“据,她叫做裴冬,是伯楠刚过门的儿媳妇!”楚烈的声音悠悠地响起!
地上的女子头发已经被活烧了一半,露出粉红的头皮,头皮上还留着粉红的脓血,一对大大的铁环穿透了琵琶骨,血肉模糊的身体,唯一干净的是她的脸和没有遮体的下*体,明显地看出双脚已经被挑去筋脉!
女子看到安心,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喜悦,微微张口,底底地叫了声:“心儿……”却很快住了口!
原本圆圆带着喜感的脸却已经消瘦下去,连带着那一份喜悦也想她那婴儿肥的脸一般消失殆尽,她忍着琵琶骨带给她转心的疼,拨来地上黑乎乎的稻草,遮住自己的下体,一边遮,眼泪一边滴答滴流着!
安心不忍地别过头去,双眼狠狠地盯着楚烈!但楚烈还是区别出,安心此时眼中的狠厉,却没有比那日给他送参汤的时候笑意盈盈中的狠绝!
发现这一点的楚烈,不知是喜还是忧!楚烈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戏谑玩弄,道:“怎么,认识她!”
他的语调平平,却十分坚定,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具有让人无法退让的陈述!
安心呼了口气,像是在调节心情,回答道:“一般一般,名字倒是听过,吃的也是她家的饭,不敢恩!面,倒是没有见过,若是非要认识,那就是行军时,远远近近地见过背影!”
“是吗?”楚烈眼中厉色闪过“我觉得她很是认识你,安心!”楚烈把安心咬得很重!如愿地看到安心那一闪而过变成迷茫沉思的慌张!
她问:“你如何知道安心?”罢,甚是慌张地自言自语:“也是,知道的人也有这般多,你若是想知道,几经调查也就知道了!你……”她做出惊觉状,:“你该不会认为我是她,呵呵,这倒也无畏,同是饱受折磨的人!”话毕,神情中带着几分视死如归!
只见楚烈眯缝这眼睛,而安心看看那绝望的裴冬,她狠绝地把眼睛一闭!
忽而,她睁开一只眼睛商量道:“那冷宫……能不能干净加清净点,毕竟我还没疯!”
楚烈没有理会安心的商量,而是道:“如今你竟是想陪着她受苦,不是想要救出她!”
此话一出,安心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干脆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道:“陪她受苦?不是大楚陛下您想给我安插罪名吗?”
安心这话像是没有经过头脑一般,她在大楚的罪名,别要别人用脑筋安插,就是随手一捞,就可以拧下安心的几个脑袋!
“这罪名也真是的,白犬修罗和裴冬多少认识,但也不至于姐妹情深,若我是安心,把我认出来,是害了我,当然可以是姐妹情薄,她寂寞,拉个人聊聊,那一句心儿及时刹了口,若是想要护住安心,那就不该边捞稻草边滴答泪儿,所以这个人是不是裴冬还有待商榷!至于,救她,我拿什么救,我的双手?求你?您若是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只是想对我惩罚惩罚,我睡睡冷宫又如何,像你的,选选我往后的日子,按照你对我的宽容,我陪你演了这处认亲的戏码,也该选好我对绫罗绸缎的无限热爱!”安心眼中没有了刚才的迷惘,而是享受着游戏的结束!
就在安心正得意挑衅地看楚烈的时候,忽而腰身一紧,自己的腰已经被一双大手扣住!
两饶身体紧紧地贴着,安心堪堪地用双手支在楚烈的胸膛上,却挣脱不了。
两人气息相对,楚烈用那惯用的危险口吻道:“你还真不客气!”
安心嘿嘿傻笑两声,忽而变得妩媚地挑起楚烈的下巴,只是楚烈在她腰身上的手很是用力,导致安心的姿势有点僵硬,动作僵硬了,于是她在语气上补充,媚媚的眼神语气就像是那会缠饶丝线,寸寸入,丝丝夺,夺取了心智,侵入了灵台。
她:“我若是给了你面子,便伤了你里子,我的楚郎!楚郎,楚郎,你要记住,谁先掉入了情网,谁就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