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幽深僻静。

除了九夜之外，也没有旁人在。

这个时候就应该秘密谈正事了，如此大好良机可不能错过，还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妙啊。

“看来是我小看娘子了。”

盯着她良久之后，九夜却忽然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

直到现在。

他才重新定义自己对她的认知。

她似乎总能不断的给他带来惊喜。

却都是他曾经闻所未闻的。

哪怕是凡人之躯，他的这位小娘子也不容小觑，甚至还做出那等惊世骇俗之举。

倒是他杞人忧天。

知道她不过是凡人之身后，便自私的以己之见想要将她禁锢在身边。

所谓为她好。

不过也是找个理由说服自己的私心。

九夜这时才认清楚自己。

实际上他和魔君也没什么不同，不过都是被欲望驱使自私的想要占有她，想让她留在身边罢了。

不过，细分却还是有区别的。

“嗯？”

花知雪没读懂他这句话想表达的意思。

只是恰好抬头时，却撞入了那双只映着她的双眸里。

在这道火热的视线注视之下。

花知雪顿时明白了。

这是名为“狂热”的情绪，正在九夜的心中作祟。

也是不加掩饰。

对她明目张胆的推崇。

这细微的变化就发生在刚刚，却被她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与景奕的克制和隐忍不同。

九夜却是爱恨分明的，也从不掩饰他对她的情绪，若说之前他对花知雪是感兴趣。

后来发生的事。

让他的心路历程过渡到愧疚。

再到现在，充分了解到她并非是需要他保护的幼小雏鸟后。

他应该已经深刻意识到，她是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能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