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蓝银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您说那些事啊?”
陈知新点点头,“银玲你都知道的,我当时都是被猪油蒙了心!到时候、万一被抓住,你可要替我作证啊!”
“被什么蒙了心?”蓝银玲眯起眼睛,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
“被金钱蒙了心。”陈知新这回老实了。
“次次都被蒙了心吗?”
“是。”陈知新诚恳地点了点头。
“哎呀呀,那这到时候就和安王说不清咯——万一他闲着无事非要追究......”蓝银玲没有接着说下去,她在等陈知新的反应。
果不其然,陈知新咬咬牙,豁出去一般,“银玲,到时候我要是进了牢里,没充公的家产,就都交给你了!”
蓝银玲看陈知新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逗他,只从怀里掏出那封信件来,“别忙活了大人,您自己看看吧,不会有事的。”
“什么?我看看!”陈知新接过印着官漆的信件,拆开来,细细地看了一番。
“这......安王的意思是,巡视的任务交给我?”陈知新分析道,“那他自个去哪里?”
“安王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吧,像这种巡视不过也是挂着自己的名号罢了。”蓝银玲淡淡地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
“是个人都想得到。”她不着痕迹地回答。
“你说我不是人!”陈知新觉得自己抓到话头重点,“银玲你天天欺负我!”
蓝银玲笑了笑,“大人,这些年都是谁在帮你?”
“......你”陈知新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灭了,“银玲啊,这同心城是哪里?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同心城......”蓝银玲迷茫地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
“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同心城应该是几年前一位少年状元郎的故乡。”
“少年状元郎?”
“对,技压群雄,当年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啊~”蓝银玲说到这里瞥了陈知新一眼,“不过那是好几年的事了。”
陈知新知道银玲这眼神传递的是‘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但他不想理会,接着问道,“那那位状元郎,如今在朝廷当什么差啊?”
“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陈知新指着信上的一行字,“这么说来,这位状元郎,是要荣归故里了?”
蓝银玲闻言往信上一瞥,“应该是,不过此行,大人应该和他们不会有交集。”
“何出此言?”
“不同乘马车,您以为呢?”蓝银玲指着下面那行字,挑了挑眉。
“这倒不算坏事。”陈知新默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