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手机有消息进来。

璃云侧头看了一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五十八分。

离她生日结束还有两分钟了。

她还被迫醒着。

璃云微微撑开了眼睛，推了推夜寒年的肩膀。

声线沙哑又疲惫。

“夜寒年，我过生日，你总不能不让我睡觉。”

隔着暖黄的壁灯，璃云看到了男人眼睛里浮现出来的熟悉的、幽暗的情绪。

俯首吻在她的耳垂上。

低霭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

“没有不让你睡觉，只是邀请你熬个夜。”

璃云：“……”

？？？

给她闭嘴！

***

时间转至九月。

天气渐凉。

冻干病毒还有几种物质尚未能分析出来，旭尧和夜寒年的进度也停滞不前。

这天，璃云接到了祁南的电话。

“丫头啊，再过几天就是新生开学典礼了。”

“大家现在可都是知道你是院长了。”

“你又正好在帝都。”

“有空过来致个词？”

璃云言简意赅，“你去就行。”

祁南哀嚎了两声，慈爱的嗓音此时此刻听上去哀怨极了，“我也想啊，不过现在同学们都知道了你是院长，我这个副院长就不香了。”

璃云挑了挑眉，建议道：“喷点儿香水，估计有点儿效果。”

祁南：“……院长，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罢工！现在立刻马上就罢工！”

璃云：“……”

现在还带威胁的。

少女捏了捏发胀的眉心，喝了两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