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莫尧还是穿着女装，身着漂亮的裙子，坐在车里，正等着他。

林鸣直接走了上去：“中午好。”

“中午好。走吧，上车。”莫尧远远地就看到了林鸣。

林鸣坐上车，笑道：“你还真是……一天一个样子。”

“怎么了？不好吗？”

“好。”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林鸣挽起女装的莫尧，走进了餐厅。他似乎定了位置，服务生确认之后，将他们带到了窗边。

服务生一边帮莫尧拉开椅子，一边笑道：“先生，你的女朋友可真漂亮，我也懂一点，这是lolita吧？”

莫尧但笑不语。

“对的，他很喜欢这些。”林鸣笑笑。

要是让这位服务生知道他面前的其实是个男的，不知道会对他的世界观产生多大的伤害呢……

所以，还是就让他误会着吧。

“想吃什么？”莫尧把彩蛋递过来。

“你点吧，我很少来。”林鸣拘谨地一笑。

于是一切按照莫尧的愿望进行着。

理智告诉林鸣，这家餐厅的环境很优雅，味道应该也很不错，不过他完全没有办法好好享受，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莫尧的身上。

整顿饭中，莫尧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有玩手机。林鸣看他吃得那么专心，也不好意思搭话，只好默默地看着莫尧。

煎熬的一顿午餐，终于结束了。

放下餐具之后，莫尧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我刚刚才知道……听说……你昨天和人八卦……说我是弯的？”莫尧突然侧下身，在他耳边说道。

林鸣：“……”

完了，他还是知道了。

***

“对不起。”

林鸣郑重其事地，首先低头道了歉。

林鸣低着头，像是在等待审判：“首先，我要为我昨天在展位上和那个妹子随口胡说抱歉；其次，这件事发生了以后我没有能够及时地处理，我很抱歉……”

“没有怪你。”没想到莫尧这么说。

“嗯？”林鸣抬头。

莫尧搭上桌子上林鸣的手：“不过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性向的？”

林鸣没有看莫尧，默默地挪开自己的手：“……”

莫尧真的是同性恋？林鸣无意中，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系统的尿性吧……”

林鸣小声嘀咕，引来莫尧疑惑的眼神：“你说什么？系统？”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就是随口胡说的……你……真的是弯的？”林鸣紧张地看着莫尧。

莫尧噗嗤一笑：“别紧张嘛。我对直男不感兴趣……”

林鸣：“……”

“开个玩笑。”莫尧打开车门，“你坐后面吧。”

林鸣心想，到底哪句是玩笑？他怎么没听明白呢？

林鸣狐疑地看着驾驶位上的莫尧：“你今天过来找我吃午饭，就只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你现在有空吗？”莫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