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分我一个。”
“不会吧,你还真要啊,我嘴上这口罩可是我戴了两天的口罩,你就不嫌弃吗?”
“不嫌弃,你和我什么没干过,我能嫌弃的过来吗?摘吧,给我一个。”
“还是算了吧,万一我已经感染上病毒的话,那你可怎么办好啊,对了,孩子怎么就流了呢?”
“你管的着吗?你给我滚,你马上给我滚,带着你那不值十块钱的饼干盒子,马上给老娘滚出去。”
和奴超说到这里的刘莲,便是慢慢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pm5的口罩,不声不吭的给自己戴了起来。
“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呀,我也不知道你变成这样了呀,究竟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我找他算账去,不让他赔咱们个十万八万的,我就不会轻饶他。”
突然站直身子叉着腰摆出一副李逵架势的奴超,却让人感觉有一种猴子耍大刀的滑稽,于是,狠狠的瞪了奴超一眼的刘莲,便是冷笑的对奴超说:“是连*把我搞成现在这样的,你倒是给我报仇去呀?”
“连...连*是那里的...的臭娘们儿,你快点告诉我,我现在就找她比划去。”
“怕是这几天天天和你呆在一起的就是连*吧,连*这么男性化的名字,你怎么就知道她确实是一个臭娘们儿呢?”
“我...你...我去...我去趟厕所,一会儿就回来聊这事。”
于是,奴超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刘莲的病房,也就是这么一离开,刘莲就再也没有等到奴超回来。
奴超的突然消失,让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刘莲,又想起了奴超讹诈恐吓自己和辛武关系的事情,冷冷的苦笑了一下的刘莲,便是轻声的自言自语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到死你都一定想不到,自己在不经意之间丢了五十万。”
跟雅雯讲到这里的时候,刘莲便又将那张银行卡拿出来说:“辛武这个男人还是很好的,都怪我那个时候太孤独了,女人呐,最怕的就是孤独,尤其是我这种绝户,更是怕那种感觉怕的要命,哎,不管我怎么解释怎么说,都永远躲不过一个‘贱’字了。”
慢慢将拿着银行卡的手臂垂下来的刘莲,便是眼睛直直的看着灯下暗的天花板,此时在刘莲那模模糊糊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晶莹的泪花,只有一层像是白内障的丝膜。
看着这样的刘莲,本来就已经想着帮一帮刘莲的雅雯,便是小心翼翼的说:“不要这样,我...哎,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应该早点出院,回到家里没有人照顾你的话,我下班后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过你家看看你去。
对了,我妈熬得各种汤都特别的好喝,改天我让我妈专门给你熬上一古,好让你也尝尝我妈的手艺,对了,回到家可以不用戴口罩,在医院里可是一定要戴口罩的,你的那pm5的口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