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没事吧！”

清冷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雨果颤巍巍地松开抱住头颅的双臂，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白色身影。

赤目巫女？

不，那尖角出高傲的清冷已经告诉雨果那是白袍祭祀。

“是...是你。”雨果咽了口吐沫，声音干涩地说道。

“意外？”白袍祭祀冷冷地问道。

“意外。”雨果点了点头答应着。

白袍祭祀冷声道：“那你还是感谢这份意外吧，否则你刚刚必然会被困死在这里。我打赌，那感觉并不比在断流中的感受要好。”

雨果苦笑地点了点头。

稍事休息，雨果强行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后对白袍祭祀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你的脑袋中。”白袍祭祀道，见雨果满是不解的惊异神情，白袍祭祀解释道：“准确地来说我们现在是在你的思绪之中。”见雨果依旧不解的样子，白袍祭祀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么说你会很难理解，不过你也得需要适应。”

雨果点了点头道：“我还能够理解几分，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好奇，你进入到我的思想中为的是什么？”

白袍祭祀闻言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一双妙目狠狠地瞪了一眼雨果道：“救你啊！”

“救我？”雨果有些不解，随后他开始回忆起自己在身处白光之中前的事情。记得柯思卡带着自己来到了一片灿烂富满春意的绿原之上，而自己正感受着这份异世绿地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随后...便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出事了？”雨果很快意识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算你不傻。”白袍祭祀道。

“是柯思卡抱着你疯狂地跑回石堡的，差点丢掉了她半条性命，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将她迷得是失魂落魄的。如果不是她，现在的你就会舒舒服服地躺在棺材之中享受永恒的安详时光了，届时是去天堂还是地狱就任你挑选了。”

雨果耸了耸肩不急道：“别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要去火葬场的。”说罢对白袍祭祀嘿嘿一笑道：“话说你们亚特兰蒂斯中有尸体焚化炉吗？”

白袍祭祀对满嘴跑火车的雨果搞得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索性不去理他。

“我还有救吗？”关键时刻，雨果知道自己玩笑还是需要有度的，向着白袍祭祀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白袍祭祀点了点头，随后补充道：“百分之一的可能。”

雨果道：“百分之一就百分之一吧，那也总要比零好上一些。”

白袍祭祀的脸上沉重的神色依旧沉重，思忖片刻后道：“你发作的时间实在有些太早了些，我本想着多留些时间用于和特里托革莱娅石刻残碑进行同步契合，不过你得突然发作彻底打乱了这个计划。”

“怪我，怪我！”雨果满是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白袍祭祀道：“这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由于准备得不够充分，你现在生还的概率甚至要比百分之一小上很多。”

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