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哥哥我们可以再待几天吗”
“为什么”柳云亭略显诧异。
杜韵看向江临枫“我答应……”,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江临枫打断了,他将黑子落在密布的白子之间,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必了。
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
“我……”
“我看谁感欺骗我儿的感情,叫他平白无故的伤心”
杜韵的话又被打断,斜里忽然插进来了江北承浑厚的声音,夹杂着怒意,明显的来者不善。
杜韵一惊,来不及思索他话里的意思,急忙抬头去看,才发现江北承不知到什么时候进到了院子里,正负手而立,气势汹汹的瞪着她跟柳云亭。
竟是一副抓到了奸夫**的表情。
杜韵噎住,还不等她说话,江北承忽然一挥手,一声令下,院子里瞬间涌出了数十名带剑侍卫,将她与柳云亭团团围住,个个面色冷凝,杀伐有力。
杜韵:她又怎么了吗?
“爹,你这是做什么”江临枫站了起来。
“枫儿,你莫说话,这个公道,爹今日给你讨回来”语罢江北承站到了杜韵面前“我家枫儿为了救你不惜犯险跳下云台入沄水,又动用江家数名侍卫进入沄水,你倒好,明明要做我这江家的少主夫人,却与别的男子搂搂抱抱,你当我这江月山庄是什么地方,你又当我儿是什么人”
江北承应该从别处听了什么闲言碎语来寻杜韵的麻烦。
“我……”
“如今你获救了,我山庄侍卫却在那沄水里折了不少,不如我们将你与别的男子斯通款曲的账也一起算了,那数名侍卫的命你二人就赔了如何”
江北承根本不给杜韵说话的机会,脸色铁青,再一招手,院中侍卫瞬间剑指杜韵。
见江北承眼里的杀意是真的,柳云亭将杜韵拉到自己身后,看向江临枫问他他爹的话是什么意思,少主夫人又是什么。
杜韵捏了捏眉心,觉得事情怎么突然就乱成一锅粥了。她扯了扯柳云亭的袖子对他道那件事说来话长,她过一会儿再跟他解释,然后给江临枫递过去了一个眼神。
意思是让他管管他爹。
江临枫冷着声挥退了那些黑衣侍卫,直接对他爹说出了实情,说是他威胁杜韵跟他做戏,其实他跟杜韵没什么关系。
“当真?”江北承一愣之后却是不信“杜韵,你来说是于不是”他将话锋转到了杜韵身上。
杜韵没有说话,隔了半天才淡淡的回了一个是字。
原本以为江北承听了会消气,谁知道他听了忽然勃然大怒,他指着杜韵说她竟敢骗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她跟他儿没什么关系,他自然也不用手下留情了,说着就要杀了杜韵。
杜韵只觉讽刺,想杀她就只说,何必找如此多的借口。
“爹,你不能动他们二人”江临枫看着剑拔弩张的三人,上前挡到了杜韵与柳云亭身前,江北承被他的动作气的愈发不悦,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为何,两个无名小卒罢了”
“他们一位是宁安柳家的少主柳云亭,儿子的好友,一位是淮阳杜家的大小姐,儿子请来的客人,非是什么无名小卒”
“什么”江北承陡然提高了音调,一幅震惊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