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澍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着白玉兰。
白玉兰没有躲避,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紧闭双眼抬着头,剧烈的呼吸显『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白玉兰这奉献的姿态让欧阳澍心神激『荡』,他口中喃喃道:“跟着我,玉兰,跟着我,别怕!”
欧阳澍引导着白玉兰走到床前,坐在上面,他脱掉自己的西服外套,又帮白玉兰脱去了羊绒衫。
白玉兰里面穿的是一件小花翻领衬衫,很薄,是夏天穿的,她还不习惯空心穿羊绒衫。
欧阳澍坐到她旁边,捧住她的脸端详着。他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会如此着『迷』,如此沉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一见到她,他就觉得亲切、美好。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让他觉得没有人会比她笑得更好看,说话会比她更动听,动作会比她更优雅,总之,只要是有她的地方,他的视线就会被吸引,眼中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他如此沉醉、如此『迷』恋:“玉兰,哦,玉兰,我醉了!”
白玉兰还是有些胆怯了,她躲避着欧阳澍那火辣辣的眼神,这仿佛醉意朦胧的眼睛让她害怕,这是不一样的欧阳澍,全身上下充满了情欲,面孔、脖子都如沐浴在红霞之中。
欧阳澍双目痴『迷』,情难自抑,他将她紧紧地印在自己的胸前。他是如此用力,仿佛想要将白玉兰嵌入自己的身体。
白玉兰扭动着,躲闪着。终于用手推开了他,有些不知所措。
“别怕,玉兰,别怕。”欧阳澍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的眉眼,摇着头说道:“真是太美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玉兰,你让我不能自拔,无法呼吸,我把这条命送给你,我全部都是你的,拿去吧!”
白玉兰用双手拉扯着衣襟,想护住自己的身体,却躲避不开欧阳澍。她翻过身去,将台灯关掉,满室旖旎顿时隐藏在黑暗中,只能听闻欧阳澍那沉重的喘息。
随着欧阳澍唇舌的深入,白玉兰的眼泪开始流了出来。
她的哭声让欧阳澍瞬间清醒,他打开了灯,坐了起来:“你,怎么哭了?”
白玉兰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低头嘤嘤地哭。
欧阳澍的心『乱』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为白玉兰擦眼泪:“是不是害怕?不怕,不怕。对不起,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不会勉强你,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白玉兰继续哭着。
欧阳澍下床站起来,整理好白玉兰的衣服,一件件摆在她的身边:“我去外面等你,送你回家。”
“别走。”白玉兰突然用手抓住了欧阳澍的衬衫,让他坐到床上。欧阳澍疑『惑』地看着她。她起身用手抹了一把脸,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开始解欧阳澍的衬衣扣子。
欧阳澍抓住了她的双手,盯着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哭?”
白玉兰低着头,仍自抽抽嗒嗒。
欧阳澍晃了晃她的双手:“告诉我,为什么哭?”
白玉兰渐渐平静下来,她将双手从欧阳澍的大手中抽出来,推开欧阳澍的双手,继续为他解衬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