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就别怨我咯,快给钱,快!”苏轻盈才不管,现在她只想收钱,宰肥羊!
上官惊鸿认命地摸了摸腰带,却是把全身挨个摸了个遍也找不到一个子,俊脸一僵,貌似他的银子全都被这丫头赢走了。
扭头对上苏轻盈那如狼似虎的眸光,他尴尬地笑了笑,顶着一滴巨大的汗滴心虚道:“咳咳,小盈儿,那个,本宫今日没带这么多银子,不如就算了吧,小赌怡情嘛!”
“就是啊公主,夕儿所有的银子都被你赢去了,夕儿真的没有银子了。”夕儿哭丧着张脸,她存了这么多年的存款差不多都要被收刮完了。
一听他们想赖账,苏轻盈顿时就不干了,嚷嚷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不还钱就留下你们的裤衩,我就不信堂堂北陵太子爷的裤衩没人要!”
“……”一群乌鸦整齐地从他们头顶上呼啸而过,上官惊鸿与夕儿顶着满头的黑线,无语至极。
想着,苏轻盈暗自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遂又道:“愣着干什么?快脱啊,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一阵冷风卷着一片落叶飘过,二人石化的表情再次风化了。
“公主……”夕儿眸子含泪,她可不可以不脱?
上官惊鸿也是极度的无语,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的裤衩,生怕被她给扒了去,“你这丫头真是掉钱眼里去了。”
某女回道:“总比掉屁眼里去好吧。”
上官惊鸿:“……”
夕儿:“……”
二人自然是死活不肯把裤衩脱下来,经过三人一阵激烈的协商,最终上官惊鸿跟夕儿吞泪立下一张丧尽天良的字据,若是日后不能还上,他们就得乖乖献出裤衩。
拿着字据,苏轻盈成功圆满了,眉眼弯弯如弦月,明艳动人,“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几把?”
上官惊鸿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手上的字据,心有余悸,“算了吧,再跟你玩下去本宫怕是要成为史上最穷的太子了,等本宫回去研究透这斗地主再回来跟你继续厮杀。”
“切,不是我吹牛,你就算研究几年也不是我的对手。”不勉强他们,苏轻盈宝贝似的收好字据。前世她可是赌术界的一匹黑马,各种赌术不在话下,她想要什么牌就是什么牌,更何况还是斗地主这种小儿科。
上官惊鸿默,她这么诚实真的好么?这很打击他们的进取心的!
“小盈儿,有没有人告诉你要谦虚?”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谦虚过头就是骄傲?”苏轻盈笑眯眯地睨着他。
“……你赢了。”某太子一噎,再次默了。
打了一下午的牌,此时日已西沉,天边的云朵被染成了绚丽的颜色,美不胜收。
见时辰不早,上官惊鸿欠着一屁股的债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