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轶听罢,连忙接着对刘秀说道:“不对吧,文叔兄,我可是听说刘伯姬和刘演兄妹感情非常的好,刘演一死,刘伯姬很有可能会被他大哥打抱不平,然后刘伯姬也会谋反,我得赶紧进宫跟圣上说一下这件事啊。”
刘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轶说道:“季文贤弟言重了,我妹妹刘伯姬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她和李通夫妻二人的感情生活非常好。即便他们夫妻二人偶然闹一点小摩擦,那也是性格使然,他们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大不了的,季文贤弟就不要为他们夫妻二人的这点儿小破事儿糟心了!“
李轶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说的可倒是轻巧,如果要是将来真的出了人命,我看你是担当的起,还是担当不起,反正我是担当不起。要不然这么着吧,反正你也管不了你那个母夜叉的浪妹妹。要不然,我替你管教一下如何?让他尝尝我的36路编法。看看怎么样?保证让刘伯姬那个浪蹄子服服又贴贴,反正现在她也不和李通修仙,不如让我来收拾一下他。”
朱鲔听罢,连忙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是啊,既然如此,要不然我也来帮忙看看能不能和季文贤弟一块儿把刘伯姬那个浪蹄子给收拾了。文叔兄,你意下如何,要不然我也来帮忙,我们一块儿上,看看怎么样,能不能把刘伯姬制服?能不能把他彻底搞垮?”
刘秀听罢,依然没有发怒,而是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大司马和武威中郎将既然这么有本事,倒不如你们两个一块儿上,看看能不能制服我那个神通广大的妹妹,反正他武艺高强,看你们二人能不能把他制服。如果能的话,那你们就上吧,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现在已经是李通的妻子,你们要想怎么样就直接去找李通吧,反正我也不管啦。”
李轶见状,不禁心想,看来刘秀还真是不在乎他那个母夜叉的小浪蹄子的妹妹,如果从刘伯姬身上,不能将刘秀给激怒,倒不如换成阴丽华,看看刘秀的反应如何,人家常说刘秀年轻的时候就看上了阴丽华。刘秀在长安的时候就立下誓言,娶妻当得阴丽华,仕宦当作执金吾。所以咱们应该找一个突破口儿,看看能不能把刘秀给激怒,让他露出谋反的念头,然后再将他干掉。
于是,朱鲔连忙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兄,听说你的新婚妻子号称‘南阳第一美人’,可有此事?”
刘秀听罢,微微一笑,接着对朱鲔说道:“这简直胡说八道,我这个妻子长相只能算一般,也就我看着还行。别说他是南阳第一美人,我觉得只不过是谬赞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轶听罢,又新有了一个念头,然后又接着对刘秀说道:“听说陛下可是非常喜欢美人啊,你说你把南阳第一美人都给娶了。你让陛下怎么办?难道让陛下去喝西北风吗?这天下的美人难道不都应该是陛下的吗?要不然把你老婆献给陛下尝品尝一下如何?反正你是忠臣,对比下忠心耿耿,就算是献出自己的老婆那也是毫无怨言啊!”
刘秀听罢,顿时灵机一动,连忙接着对李轶说道:“哎呀,季文贤弟,你简直就是个逆贼呀,你怎么能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呢,你该杀啊!”
朱鲔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厉声对刘秀说道:“文叔兄何出此言?季文贤弟为什么就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了呢,你休要在此大放厥词,胡说八道,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刘秀听罢,连忙接着说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而失天下,你竟然说陛下喜欢美人。陛下明明是正人君子,岂是好色之徒?历来喜欢美人的君王,哪有能长久做江山的?你这说陛下喜欢美人,这不就是把陛下比作昏君吗,你这简直就是逆贼的言论啊。而且你还说陛下要霸占臣子的妻妾,这简直就是给陛下的脸上泼脏水啊,你们这是要谋反吗,你们这是要往陛下的脸上泼脏水吗,你们这是陷陛下于不义啊,你说你们这两个逆贼到底在这里说什么鬼话。还不给我滚出去。”
李轶听罢,顿时一怔,冒出一身冷汗,但是他顿了顿,连忙接着对刘秀说道:“我草,刘秀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竟然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得,你还说什么忠诚于陛下,你简直就是跟刘演一样的逆贼,你们都是逆贼,不得好死!”
刘秀听罢,义正言辞地对李轶说道:“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竟然把陛下比作昏君,说他只会泡妞,只会喜欢美人,只会沉迷于酒色,而且他还想霸占臣子的妻妾,你这简直就是抛了陛下的祖坟啊,你们要谋反!你们这两个逆贼!你们这简直就是把陛下说成了妖魔鬼怪一般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简直是要谋反吗?”
朱鲔听罢,连忙指着刘秀的鼻子大声骂道:“刘秀,你贼喊捉贼!你简直要谋反,我们这就进宫禀告陛下说你要谋反,看看陛下相信谁?”
刘秀听罢,义正严辞地对朱鲔说道:“那你们就赶紧去吧,别耽误了。你们这两个逆贼,明明自己要谋反,还说我要谋反!你们简直就是颠倒是非,黑白不分,我相信陛下是明君,他不会黑白不分,也不会听信你们这两个逆贼在一边故弄玄虚,玩弄权术,你们才是真逆贼啊,咱们更始汉军有了你们这两个逆贼在这里为非作歹,简直不得安宁!”
朱鲔听罢,连忙义正言辞地对刘秀说道:“行,既然如此,那季文贤弟,咱们走!进宫禀告陛下,看看陛下相信谁?反正刘秀谋反的证据已经坐实了那么咱们就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