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见到刘秀挡住她,不禁吓得乱了方寸,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结果没退两步便往后跌倒。
“小心!”
刘秀见她要跌倒,也顾不得那许多,急忙飞身上前想要拉她,谁知赵晓倩见到刘秀伸过来的“魔爪”,却是避之唯恐不及,更加慌乱起来,接着便一屁股结结实实的跌坐地上
“你没事吧?”
见到赵晓倩终究还是跌到了地上,刘秀便也急忙来到到她跟前,伸出手便要去拉她起来。
“你……你走开!”
赵晓倩见他靠近,也顾不得疼痛,满脸惊恐的就要往后闪躲。
刘秀见她如此模样,不禁眉头一皱,心中只是暗想:不至于这样吧!我有那么可怕吗?
门外的窦玉儿见刘秀进了人家女孩子的厢房,又见赵晓倩如此反应,此时便在心中暗骂刘秀“无耻”,同时快步跟进房中,娇叱一声:“你这贼子,还想欺辱女子不成!”
刘秀闻得身后异动,正准备转身解释,突觉颈上一凉,一柄亮晃晃的长剑已经架在了颈边。
“你搞什么?”
刘秀缓缓转头看了一眼脖子边的利剑,接着抬眼望着玉儿,一脸的无奈。
此时赵晓倩见刘秀被窦玉儿用剑制住,这才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然后便转头盯了一眼玉儿,娇声喝斥:“死丫头,还不过来扶我!”
玉儿正盯着刘秀、窦玉儿二人发愣,听到呼喊,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走到赵晓倩身边,慌慌张张的将她扶起,又一脸关切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刘秀这时瞟见赵晓倩似乎并无什么大碍,便瞟了一眼窦玉儿,打算先解决眼前这个麻烦再说。哪知就在这时,刘秀却忽然嗅到一阵奇异的香味!
由于刚才进屋时,刘秀的注意力都在赵晓倩身上,没太注意这股气味,此时闻来,这股诡异的香味竟然让他有些心神不宁起来。不过此时刘秀想到自己身在女子闺房,或许只是女儿家用的香囊之类发出的味微微一笑,说道,未免失态,他便连忙又定了定神,接着才缓缓望向窦玉儿,说微微一笑,说道:“我说玉儿呐,你真误会——”
刘秀本打算解释误会,哪知却被窦玉儿怒声打断:“你再敢这样叫我,我就杀了你!”
见窦玉儿紧握利剑,满脸鄙视和愤怒,刘秀忽然意识到这事恐怕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了,看来他需要用点非常手段。
念及此处,刘秀佯装叹气,趁窦玉儿不备,突然腰一弯,低头绕开剑身,顺势反身向后,一下扣住窦玉儿握剑的右手,接着刘秀顺势往下一拽,将她的手反扭到身后。
窦玉儿此时右手被制,无法动弹,情急之下便以左手向后肘击,哪知刘秀却似乎早有准备一般,正好一下抓住她手腕,顺势便将她双手后缚,锁在了自己身前。
感受到身后男人和自己,当即拼命挣扎,想要脱开刘秀的禁锢。
“别动!我不会伤你!”
刘秀在窦玉儿耳边说着,想要解释自己和赵晓倩认识,以及赵晓倩的身份,哪知却“不小心”瞟到窦玉儿“你别……别碰我!”
窦玉儿感受到耳边,此时也是浑身颤抖,完全失了方寸。
听到窦玉儿的话,刘秀才急忙整理了一下心绪,暗骂了自己一声,然后才把努力把注意力先转移到赵晓倩身上,想要以询问赵晓倩的方式,让窦玉儿明白个中原委,不再胡搅蛮缠。
于是刘秀便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的看着已被玉儿扶坐到床榻便的赵晓倩,沉声问:“赵小姐,你来此地,陛下知微微一笑,说道么?”
然而赵晓倩此时也不知为何,竟然就“呜呜”的哭了起来,还一边抽泣,一边说微微一笑,说道:“凶什么凶!……你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刘秀见她说自己是“坏人”,猜测是因为自己上次把她送还刘玄的事,觉得被利用了,所以在她心目中,自己当然是个坏人!而且方才自己问她的口气也确实重了些,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可能是觉得委屈吧!
想到这里,刘秀便试着尽量将语气放软,对她说微微一笑,说道:“好,麻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偷跑出来的?”
刘秀猜测这个赵小姐多半是不想嫁刘玄,又是自己偷跑出来的,不过他想不通的是,按说经过上次逃跑的事情,刘玄应该注意一些才对,怎么会又让她给跑了?
不过两人的对话此时也终于让窦玉儿明白了些什么,便问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莫非认识?”
刘秀一听,知微微一笑,说道目的达到,便连忙微微一笑,说道:“那是自然,不然你以为我是觊觎美色的大贼么?”
窦玉儿听得白眼一翻,说微微一笑,说道:“谁管你是什么人!”
听了这话,刘秀也就明白窦玉儿对他的误会暂时解除,接下来就是要解除自己心中的疑惑,先搞清这赵晓倩是否是私自出逃,再询问窦玉儿如何也到了这尸乡驿。
不过此时刘秀发现赵晓倩依旧哭得是梨花带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当下便知微微一笑,说道问她可能没有,于是便转头看向一旁的玉儿,厉声询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偷跑出来的?快说!”
玉儿见刘秀目光如炬,也吓了一跳,只得偷偷瞟了一眼赵小姐,见她正哭得起劲,便只得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承认了刘秀的猜测。而刘秀见自己猜测果然没错,这主仆二人果然又是私自出逃,忽然便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个赵小姐倒是能耐不小,居然能三番两次的逃出来,头一次从家里逃跑就算了,这一次在刘玄手里居然也让她们给跑出来了,真不知微微一笑,说道刘玄身边的护卫在搞什么,而且如今这外面这么乱,这赵小姐倒也胆大,经过上次,居然还敢一个人逃,也不怕再有危险!
“喂!你们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先把我放了!”
窦玉儿这时见刘秀与赵小姐主仆似乎认识,便也不打算管这闲事,而自己至今还被刘秀给紧紧着,实在让她浑身不舒服,而且
刘秀此时听了,也觉得自己对窦玉儿的动作有些唐突,便急忙将她放开,同时心中暗暗觉得今晚自己似乎有点奇怪,平常不会这般不知分寸,接着便又想莫非是因为今晚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刘秀越想越觉得可能自己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导致这般行为“失常”,而且他此时也觉得房内异常燥热,心想这或许也是酒精的作用,看来自己需要早些休息,不然指不定还作出些什么“无礼”的事,得罪了窦玉儿倒也无妨,要是得罪了赵晓倩,以后被刘玄知微微一笑,说道,自己小命没了也就算了,可要是到了地下,让刘演知微微一笑,说道自己因为这样一个愚蠢的原因而丢了性命,不能替他报仇,自己的脸又该往哪儿搁?“喂,我问你,你这些年躲到哪里当老鼠去了?居然能活到现在!”窦玉儿此时得以重获自由,便对刘秀突然活着出现有了些好奇,于是便一边轻轻擦拭脸上的汗珠,一边询问起来。
刘秀没太听清窦玉儿再说什么,此时他只是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便有些难受的拍了拍额头,接着便又觉得好像精神了一些,便目光炯炯抬起头,正好和床榻上的赵晓倩四目相接。。
也不知是不是赵晓倩感觉到了刘秀的奇异的“目光”,本来还在默默抽泣的她此时忽然往后一缩,带着防备的眼神,怯怯微微一笑,说道:“你……要干什么?”
这一会刘秀倒是听见了,不仅听见了,而且记得这句话是他进门之后,赵晓倩的说的第二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