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想不通,到底是谁想要置姐姐于死地?而且,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汉娜蜷缩着赤裸的身子,她开始轻轻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凄凉之色,就连她自己也想不通,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手段之残忍,真是令人发指。
那个人的目的达到了,她现在的确痛不欲生,孩子没了,她还遭到强暴,毒品,裸照,无论是哪一样,她都是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这么多不堪的事累积到了一起。
听到汉娜凄厉的笑容,夏雨桐吓得一颤,她急急道,“姐,你不要这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强的活下去啊!”
“雨桐,我现在留着一口气,就是想知道谁要害我,从最开始的恐吓,再到如今的绑架,我一定要找出那个人。”
夏雨桐的心,有种窒息般的难受感。
半夜时,汉娜的毒瘾又一次发作,她不停地尖叫嘶喊,如同困兽般,想要极力挣脱牢笼,可是又被牢牢束缚住了,那惨厉的声音,仿佛幻化成了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刺割在她的血肉里。
许是听到她惨呼的声音,光头推门进来,帜光灯亮起,汉娜看来光头后,喘着粗气说,“求求你,给我,给我……”
光头眼中露出鄙夷,汉娜瞳孔不停放大,她颤搐着祈求,“求你给我打针,我好难受,快要死了!”
光头蹲到汉娜跟前,看着她被毒品折磨得扭曲的脸孔,邪笑道,“求我?”说着,他张开双腿,“要是有诚意,就从我胯下钻过去。”
汉娜已经被体内那种如千虫万蚁啃噬的难受折磨得快死掉了,所有尊严,在这时候她都可以抛置身外,她匍匐着身子,缓缓朝前挪去,夏雨桐看到这一幕,她嘶哑着声音喊道,“姐,不要,不要!”
汉娜哪里听得到夏雨桐的呼喊,她只想让身体里的难受感消失,由于她的双手和脚都被绑着,她爬得很慢。
夏雨桐看着她慢慢钻过光头的胯下,心似淌血。这些人,简直是畜牲!
光头见此,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针管,在汉娜痛苦的快要晕死过去时,朝她后臂的静脉上扎去。
“呼……”汉娜舒服的吸了口气,所有难受感,都在这一刻得到舒解,她脑海里有片刻的放空,混沌的意识也渐渐清醒,回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她有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屈辱感。
“怎么样?爽了吧!”光头揪起汉娜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向他,汉娜紧咬着唇,她眼眶猩红的看着光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夏雨桐泪流满面的看着这一切,她曾经照顾过染上metin的逸天,她知道一旦毒瘾发作,身体会受到多大的痛苦,整个人,就像是要崩溃了一样,那种难受感,是自身无法控制的。姐姐刚刚在毒瘾发作时,她一定难受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挑战自尊的底线。
“我们金主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收到你们男人给的赎金,就打电话给媒体,让全天下人都看看你这个大明星的丑态,或者,那个时候,你正好毒瘾发作,也许会被抓进戒毒所呢!”光头笑声如毒蛇在吐着舌芯子。
“你们的金主到底是谁?我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汉娜恨意浓浓的看着光头,她真的想不明白,到底得罪过哪个了不起的狠人物,要将她往死里整!
“我可以告诉你,我们金主她,是个女人,一个很有钱的女人。”
光头话音刚落,走进来的刀疤男就打断了他,“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
汉娜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一个女人,居然要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折磨摧毁她,就算到最后,她能活着出去,她也是一具行尸走肉,徒有躯壳,没有灵魂了。
他们已经关在破烂的废弃屋里二天二夜了,汉娜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而夏雨桐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小腹疼痛不已,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从下体涌了出来。
她害怕、惊恐,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还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而冷逸天和jeo这边,自从接到绑匪让他们快点筹钱交赎金的电话后,就一直没有了绑匪的音信,他们急得团团转,时间多过去一秒,就代表着两个女人的危险多一分。
jeo回拨了绑匪打过来的好个电话号码,却提示已经关机,他派人到电信调查过这张卡,是张不记名的一次性卡。
要想找到绑匪,简直如同在茫茫大海里捞针。
冷逸天在权相宇的帮助下,通过全市的监控视频,终于找到了汉娜那辆跑车的踪迹。跑车被人开到了一间废弃的车子中。
视频还拍到了那个男人从车下走出来的身影,脸上蒙着丝袜,看起来三大五粗,非常彪悍野蛮,接着,他上了一辆套牌的商务车。
冷逸天非常担心,雨桐落到这些人手中,她和孩子会不会有危险?这些人显然是有目的的绑架,他们每一步,都是按照规划好的计划进行的。
权相宇在黑道上有熟识的朋友,通过暗中调查,他们找到了那辆套牌商务车停在哪里。
就在冷逸天和权相宇准备赶往商务车所停地时,jeo的手机震动起来,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