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欢愉缠绵过后,他抱着她,久久不肯松开。
“真想天天和你呆在床上。”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哑的开口。
夏雨桐的小脸羞红成一片,她轻轻在他背上捶了一拳,“你想精尽人亡啊?”
说到这,她好似想到什么,她赶紧说,“我等下要去药店买避孕药。”
景然说她的体质,在二年内不宜再怀孕。
冷逸天眼中浮现出愧疚,他在她唇边啄了啄,“都怪我不好,忘了带套。”
夏雨桐环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下次别忘了就行。”
“那你去药店,顺便买了套回来。”
夏雨桐笑得更加魅惑了,她故意放柔了声音,“老公,你去帮我买避孕药,顺道买了套回来。”
冷逸天刚想说点什么,夏雨桐又皱着眉哀怨道,“我全身都好酸痛哦!”
冷逸天捏了下她的鼻子,无奈的说,“我去我去!你也赶紧起床下楼吃点东西,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们下午去看看妈。”
夏雨桐点点头,她最近忙着服装公司,都没有时间去看周丽苹,听说她又在赌场高血压发作,抢救过来后,一直住在医院。
冷逸天回来后,他们二人就带着夏夏前往医院。
还没进到vip病房,就听到一道娇俏的柔声,“阿姨,你气色好了许多,我今天给你带了莲子粥,莲子有助于减轻血压,缓解心悸,你喝喝看,好不好喝?”
夏雨桐和冷逸天都微微一怔。
这声音,听着真像单梦的!
冷逸天抱着夏夏先推开门,从夏雨桐的角度,正好看到单梦在喂周丽苹喝粥。
夏雨桐愣在原地,她全身的神经细胞都开始紧绷起来。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没有尽到孝道,是她不好,可看到单梦和周丽苹相处得如此融洽,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危机感。
单梦明明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三个月,为什么又出现了?抑或是,单梦一直就在她身边,只是她没有察觉?
冷逸天发现夏雨桐的异样,走过来牵住她的小手。
夏雨桐深吸了口气,跟着冷逸天朝病房走去。
周丽苹和单梦看到他们过来,神色各异,单梦脸上带着微笑,周丽苹则是一脸愤怒。
“妈,我跟逸天过来看你了,这是跟你带的确补品。”夏雨桐将手中提的补品搁到桌子上。
周丽苹冷眼看着夏雨桐,仿佛她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你还知道来看我?我都住院一个星期了,除了单梦,你什么时候来过?”
夏雨桐垂下长睫,抿唇不语。
周丽苹见夏雨桐不说话,她脸色更加难堪,指着夏雨桐的鼻子说,“你眼里压根就没有我这个妈,你不来就算了,还唆使逸天也不过来,别以为跟逸天生个女儿就了不起,还不只是个赔钱货,没什么好得瑟的!”
夏雨桐听到自己女儿被周丽苹骂成赔钱货,她不由得来气,可又怕影响到她的血压,她只能忍着委屈。
只是,脸色已经微微泛白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冷逸天腾出一只手,将夏雨桐搂进怀里,他淡漠的看着周丽苹,“你要是再敢说夏夏一句不是,以后干脆连我这个儿子都不要认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沉迷于赌博,你就是不听,你再这样下去,就是死了也没有人会跟你收尸!”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母爱,自从懂事起,母亲就脾气怪异,还沉迷于赌博,他真是哀其不争怒其不幸。
周丽苹没想到冷逸天会教训她,她是对这个儿子没有过多的疼爱,但好歹也生了他,他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了呢?
周丽苹看着被冷逸天搂在怀中的夏雨桐,她指着夏雨桐的鼻子骂道,“肯定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我儿子身边吹枕边风,他以前都不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
夏雨桐秀眉紧紧皱起,刚想说点什么,冷逸天就朝周丽苹冷喝道,“够了!这和雨桐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现在成这样,完全是自食其果。”
“逸天,你不要这样说……”夏雨桐朝冷逸天使了个眼色。
夏夏听到爹地发火,她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夏雨桐赶紧将夏夏从他怀里抱过来,她说,“我先出去哄夏夏,你在这儿陪妈好好说说话。”
夏雨桐离开后,单梦来到冷逸天身边,“冷总,阿姨这些天,可是天天念叨着你,你就别再说她了,她知道错了,她答应过我,以后都不会再去赌了。”
冷逸天剑眉一皱,“你怎么会在这里?”
单梦见他脸色沉冷,口吻凌厉,她眼眶里溢出晶莹的水雾,“冷总,我……”
“要不是单梦天天陪着我,我都不想活了!”周丽苹插话进来。
冷逸天绷着脸坐到病床前,他握住周丽苹的手,叹息着说,“妈,你真能戒赌吗?”
“可以,不过逸天,我打算回湖苑别墅住,不过我想聘请单梦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