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眸子望着惊诧的柯素贞，不容置疑。

“哎，你还是知道了。”柯素贞见我态度坚决也不敢在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十几年前知晓她真实身份的时候就定下了协议，到后来被这小孙女打破，现在呢，难道还要束缚她不成，自己也累了，一大把年纪不能回家和家人一切享清福，反倒要全世界的奔波，自己也真真是失败啊。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无语，若是我有选择的话也不至于被逼到现在：“我有选择？你们不是一开始就帮我选好我要走的路了么？别告诉我廖伟和林玉强埋伏我的事情你们一点也不知情！”

是啊，我早就想通了。廖伟就算是仙门的大祭司又怎样，他能有多少权力，大祭司这个名头听着好听，却是个苦差事。要不也不能分开让两个人分担。而他廖伟还没有那么大胆。一切的一切都是引我入局的棋局罢了。

可他们怕是要牺牲到最后吧。

“从一开始就是死局！”我忽然没了质问的心情，淡漠着：“我只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

“你会按部就班？”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柯素贞的语气上调了不少。

我不再看她，看她只会心痛，她累了就想逼我早早结束，哪怕是重来一次都比现在拖着好。可我呢，从我拿回所有的记忆后，没有混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选择自爆是他们的幸运，如今还要逼我么？真想问问，你们还拿我当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