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岑庆叹了一口气。
“不许交头接耳,不许交流情报,给他们塞上嘴。”
一个黑脸的壮汉走到两人面前,一人嘴巴里塞了一块布。
苏婳无语的不得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她只想过种田生活,安安分分,怎么还能惹上麻烦。
这些人也没采用私刑,而是直接带着他们坐上马车,送到了县衙,击鼓鸣冤。
苏婳也随着岑府的人一并被压了进去,县令很快就升堂了。
苏婳看到了县丞,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县丞坐在县令下方,并未开口。
这会儿,一群苦主哀嚎着跪在了堂前。
一个中年男子举着状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请县令大人替我家做主啊,我是曲阳县平慈镇季府季鸿畅员外的长子季英武,我们家前些日子修建的新府是请的这个岑庆设计的,房子修了半年,上个月才交房,这才交房半个月,我放入密室的财宝就不翼而飞了,在密室下方发现了一个密道……”
季英武接下去的话,就和在岑庆家里说的差不多了。
县令听了他的话之后,便皱眉看向岑庆,“季英武说的话可是事实?”
古代官员审案就是这样的么?
不管他要怎么审案子,苏婳也得快点把自己摘出来。
她也学着季府那些人叫怨的模样,跪的四肢趴地的吼叫,“老爷,冤枉啊,小女子只是去找岑庆修房子的,季英武就让人将我一并绑了过来,小女子惶恐,希望县令老爷放我回家!”
“小女子一路询问路人,大家都能替我作证,我是刚刚找过去的,若非大家推荐,我是不会去岑府的。”
“对了,这是我的户籍,我并非岑府的人,希望大老爷能替我做主。”苏婳将自己的户籍拿了出来。
县令对于苏婳的插嘴有些不开心,不过审案子,的确越简单越好。
对于季英武的做法,县令也是不开心的,季英武都不先来报官,直接去岑庆府上抓人,不查清楚身份,一股脑儿的抓来,这不是给他惹麻烦么。
牵扯无关人员,如果被人举报,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拿上来看看。”
苏婳将户籍递给了官差。
官差将她的身份户籍递了上去,县令看了看,的确不是岑庆府上的人。
“虽然你不是岑庆府上的人,但是出现在他府上,也得接受调查,且等我派人去平慈镇查一查,如果你当真和岑庆没有关系,本官自会放了你。”
“谢谢青天大老爷。”应该这么说吧,电视上是这么演的。
苏婳收回自己的户籍,跪在一旁看岑庆和季英武互相对质。
这个事情只是靠着嘴炮肯定是查不清楚的,得去现场查证才行。
不一会儿,县令派去镇上打听的官差很快就回来了,查到了苏婳的确是一路询问,打探到了岑庆的消息这才去了岑庆府里,便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