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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事叫破了喉咙,也没把苏婳叫出来。
他都想破门而入了。
但求人,不能拆家。
他只能先回了住宅,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写了信,让护卫快马加鞭的送到南溪县。
南溪县县令府邸,经过了热闹的除夕之夜和初一。
到了初二,就是县里各路士族、富商家族代表带着家眷来县令府上拜年了,其他时候不好巴结县令,过年本就是走动的时候,不抓住时机,接下来的一年恐怕日子都不好过了。
这一日,县令府邸热热闹闹,穆夫人自恃身份高贵,不愿亲自去接待这些小县城里的小世家小富商,在她心里,靠她搞到的糖厂作出的贡献,被县主大人重视是必然的。
摊派到她夫君手里的事务,也不必上官濡亲自做,到时候她就可以仗着糖厂这一功劳,央一央县主把上官濡的官职提拔一下,县令这么小的官儿,有什么意思,当个知府都是屈才了。
靠着糖厂做出的贡献,上官濡当个知府绰绰有余,到时候再安排一个自己人来南溪县当县令就是了。
她就快离开这里了,懒得和这些乡巴佬打交道,她摊了摊杯盏中的茶沫,看着忙里忙外的廖碧珊,眼里尽是不屑,只有这种一辈子就只能在县衙里当个主簿的人的妻子才这么伏低做小、绞尽脑汁的巴结这些人了吧。
还好她出生好,不用做这些让人看不起的事情。
就算要讨好人,她要讨好的也不是这些小县城里的乡巴佬,而是高高在上的那些皇亲贵族、世家大族。
这县城里的戏班子也不怎么样,唱的戏和京城的比起来,真是地摊货,身段唱功都完全没办法和京城的比。
百无聊赖的穆婉玲放下茶盏,轻轻拨动着手上的珍珠串儿,珍珠对于别人来说珍贵,对于她来说,却不是什么稀罕物,她还是更喜欢黄金多一点。
这次刘管事接手了糖厂还没两个月,就赚了十万两银子而已,到时候全换成黄金吧。
过年这几天接的单子,都是大单子,因是加急单价钱也比寻常的贵,再加上又增加了一条生产线,加班做下来,到元宵这么些日子,就能赚18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