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男人呢!那个丑男人干的!左不过是个借口,你什么时候这么死板了?还要我教?”穆婉玲深深怀疑家族派过来的刘管事只是个末等管事,只是吹的凶,骗她的呢。
随便按罪名,那也得是自己的地盘才行啊!他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老爷即便是县令又怎么样,他又不能跨县管曲阳县的事,乱插手,指不定曲阳县县令还能参老爷一本呢。
在别人的地盘上,即便要给人按罪名,也得靠谱一点才行。
刘管事对穆婉玲的水平感到遗憾,“夫人,封璟从未靠近过我们糖厂。”
“我说有,那就有。”穆婉玲到南溪县之后,还是体验到了说一不二的成就感了。
刘管事解释道,“封璟回村每次都声势浩大,他年前基本不在村子里,先是去接苏臻,后来又置办年货,除了我们的人盯着他,村子里好些无所事事的人都盯着苏宅,所以他有没有出门,有没有靠近我们糖厂,绝不是我们一句话就能咬死的。”
“村子里的人这么无聊的?”
刘管事垂着头回禀,“是,现在不是农忙季节,大家都无所事事。”
“怪不得他们穷,也不知道找点事做。”穆婉玲觉得自己找到了村民们穷的真相了,理所当然的瞧不上他们。
刘管事埋着头,这小姐无知的可怕,村子里的人除了种地还能做什么,大冬天种哪门子地?大部分庄稼,冬天根本就种不活,除了……苏婳。
这么一想,刘管事心中一热,更是想得到苏婳的肥料方子了,糖厂这东西不靠谱,还是种庄稼更靠谱。
自己提出来的意见总被否决,穆婉玲不干了,“夫君,你说句话啊,你是读书人,你是当官的,见多识广,你应该有很多办法吧,怎么办,你想出办法了么?”
官场上的事情,上官濡还是会的,但是和刁民……和村民打交道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头一遭,往常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出马,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哪个生意人不给他几分面子。
现在生意做大了,糖厂恰好又不在他管辖的南溪县,他能有什么办法,事发突然,他都没来得及和曲阳县的县令打个招呼,“我们亲自上门去见见苏婳。”
“什么?这苏婳左请不来,右请也不来,我们去她府上,未免太给她长脸了吧!”穆婉玲气不打一处来的挥着袖子。
“夫人,不必生气,我们带着人上门,她难道还敢把我们拦在门外不成,听说她府上有一恶狼,我们带着这么多人,还害怕她养的一条狼不成?打死狼,帮她回忆回忆上次在我们家里死狗一样的下场。”当着下人的面,上官濡官威展现得足足的,怎么能被穆婉玲在外人跟前下面子。
站起身,示意刘管事带路。
穆婉玲虽很不想去,觉得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有些屈尊降贵了,但她又想看到苏婳看到她之后害怕得哆嗦的样子。
这苏婳也就是以为在她自己的地盘上,所以才这么狂,实际上,还是害怕见到她的吧,所以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带着这样的想法,点了护卫保护,穿着华丽衣裳、披着精致刺绣披风、戴着狐狸皮围脖、套上袖笼朝苏婳家雄赳赳气昂昂的扑去。
“阿姐,他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