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的,叶老师这个问题。我的一个朋友想问的一个问题。”
“稍等一下是无中生友。还真有这么个朋友。”
“真有这么个朋友。”
“好的,你继续。”
“就是叶老师,你今年在春晚做出了很多犀利的评价。获得了很多网友的认同。网友一致认为,今年的春晚是自春晚以来最差的一届,也从收视率这个数据上获得了支撑。那么我有个朋友就想问叶老师,您觉得今年春晚最好的节目是哪一个?”
“哟,好,这个问题犀利啊。好不好我不敢说,虽然我也是一名艺术工作者,但是隔行如隔山。就比如说舞蹈,我只能去欣赏,但是我不敢说他好或不好,包括戏曲也是。那么既然我不能说好不好?我把这个问题姑且改成我最喜欢的一个节目,你看可以接受吧。”
“嗯,老师没问题。”
“嗯,武术方面我就不说了,因为这玩意儿我看得懂。今年的表现确实一般。魔术的话今年因为有个失误,整体上还可以,想法也不错,但是那个失误还还是比较致命的。舞蹈戏剧我也不好做个比较。果然春晚还是语言类才是大头。但在所有语言类的节目中,其实我个人来说还是比较喜欢其中一个小品的。我我觉得他某一个片段他具备了一定的深度。”
“就是那个关于打工人的小品。崔玉演绎的那个打工人。他捡到钱不是他的快乐源泉。他觉得他辛苦加班去挣到的那份钱,才是他的快乐源泉。我觉得这一部分。在此啊,其实就让整部小品有了境界上的一个升华。反讽意味很浓重啊。
我哪怕抛开绝大部分人不说,我就说我,我姑且还算有一点钱。就是在除夕麦麦输给我300块钱,我和捡的一样。为了这件事,我能高兴三天。小品里的那个打工人,一个月3000的月薪,在路上捡到200块钱他不开心,他觉得他辛苦加班了20天,拿了50块钱的加班费,这50块钱才是他快乐的源泉。这个从艺术表现,形式上来说,它就是一种反讽。他讽刺现在那些为了吸引流量说话乱说脱离群众的一些自媒体。所以我觉得他这个在艺术形式上可能比整台春晚的其他节目,他的立意更高一点。”
“变身魔杖。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想问的……反正我看一下预计时间啊。哦,预计直播一个小时,现在直播了1小时45分钟了。反正也超时了,你就问。45分钟和超了两个小时没有区别的。反正也不扣钱。”
“那叶老师我女朋友有个闺蜜。”
“你先等等。你族谱没在身边吧?”
“额……没有。”
“那就没事了,你问吧。”
“就是我们都知道叶老师。您之前和当红小生陈博瀚有一起出演过一部电视剧。”
“你这话说的,我差点以为那部电视剧是播完的。我刚拍完没几天。嗯,怎么了?”
“嗯,是这样的,就我女朋友她闺蜜嘛,是陈博瀚的粉丝,因为现在说陈博瀚。在片场所有的动作的武器都是实拍的,厄陈博瀚的武器。有三四十斤,四五十斤重。我个人不太相信,但我女朋友愿意相信这一点,所以我们打了个赌。叶老师,您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
“首先你和你女朋友打个赌,真相怎么样不是很重要。”叶纾荞稍稍犹豫了一下,憋出这么一句话。“能不能先告诉我赌什么?方便透露吗?”
“赌一顿晚饭。”
“额那没事的,那我还是那句话,有时候真相没那么重要。但是……”叶纾荞憋了老半天,“我还是忍不住。”
“首先我这部戏所有的拍摄都是实拍的,动作都是实打实的在做的。包括所谓的武器都是真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有开锋的和有没开锋的。重量都是接近的。”
“另外它里面肯定有不对的一点是。今天陈博瀚他的武器如果真有四五十斤,那我一定会想办法和他认认真真的切磋一下。”
“吕布认识吗?吕布吕奉先。”
“嗯,当然认识。”
“要注意一下啊,吕布是怎么描写的?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持画戟。这柄方天画戟重24斤。同时其另一个人,关公关二爷。一把青龙偃月刀,八十二斤,可惜是汉斤,折合成现在的单位36斤。所以如果陈博瀚那把武器真的是重三四十斤,四五十斤,那他就不是什么演员了,那他起码得有个赛关公的名号了。”
“事实上他的武器虽然确实是重剑是最重的,但是远远达不到你们所说的数值没有三四十斤,应该是在十三四斤左右,不是他说错了就是你们听错了。”叶纾荞说着说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鲁智深的水磨禅杖也就62斤就比他重一点。然后我脑子里就那个陈博瀚倒拔垂杨柳的画面,完全散不掉。”
叶纾荞单手抚住额头。
“没办法,传话嘛,很正常的。”叶纾荞一边笑一边说着。“这个链条我我现在都已经很清楚了。开始问多重,十三四斤,第2个人三四十斤,三个人三四十斤,四五十斤。然后就倒拔垂杨柳了。逐渐离谱。”
“好了,那个变身吧,你还有什么问题不?”
“我辅导员还有个问题。”
“可以问吧,你周围的人挺多的。”
“现在外面有一种说法叫做叶纾荞的嘴,骗人的鬼,你怎么看?”
“不是这都哪来的谣言啊?我骗谁了?我不就在除夕的时候逗了逗麦麦吗?”
“不不不叶老师,不是这个意思?是指明明你很能打,一个人就能放翻车上所有人,但是你装作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开端演了整整15集。网上现在。关于这两者的剪辑还挺多的。”
“啊,你说这个呀,这个我看到了。”
大家原以为叶纾荞会按部就班的说什么人设什么的,但叶纾荞并没有这么赶。
“那我来问你个问题。”
“老师你问。”
“我问你李诗情谁演的?”
“赵小麦啊。”
“那不就得了,我只是逗了逗麦麦。”
【所以麦麦是被叶纾荞从花少骗到开端,再骗到春晚吗?】
【哎,你们用的什么词?那怎么叫骗呢?那叫逗她。】
“嗯,叶老师我没有了。”
“那行,那今天这个简单的直播,我们就到此为止。有兴趣的可以点个关注,因为我直播一般来说不太会提前通知看我心情。有钱没钱,捧个人场。那大家就散会。”
叶纾荞直播一关,然后就往椅子上一躺,不到半分钟。陈博瀚的电话就过来了。
他说的第1句话便是。
“叶纾荞我真做不到倒拔垂杨柳好吧。我们一路问下去就没有人说过三四十这个数字,我不知道是怎么传的这么离谱的。现在都在传我倒拔垂杨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