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温徽就可怜巴巴地顶着个帐篷帮裴少游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自己再委屈巴巴地走到了厕所,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虽然裴少游并不知道为什么他去厕所解决问题要带着医药箱……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温徽去卫生间的时候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那些自己根本就碰不到的伤口的,但是看着温徽那一幅红着脸揪着自己衣服的小媳妇模样,裴少游还是没下的去手。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人左一口哥右一口哥的,就跟他是个恋童癖逼迫人家似的……草!
裴少游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当然,如果忽略掉自己身上那些隐隐作痛的伤口的话,他就更舒服了。
“哥。”温徽拿着一碗粥从外头走来,地上地狼藉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温徽走到床边,拿着勺子就想对着裴少游的嘴喂去,但被裴少游制止了。
“别别别,我是屁股疼,不是手残,吃饭我还是可以的。”说着,裴少游就想上前去把碗勺拿过来,温徽一侧身,他就扑了个空。
“……?”裴少游抬头看向温徽。
“哥,你手烫伤了,我来帮你。”温徽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慢慢地舀了一口粥,在嘴边吹了吹之后才送到裴少游的面前。
“去去去,你不是也烫伤了。”裴少游歪歪脑袋,觉得自己一个手脚灵活的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喂,总有点怪怪的,转了转眼珠子,想了想,“还两次,你让我自己吃吧。”
裴少游说完,就顺顺当当地从温徽的手里拿过勺子,囫囵地吃了一口,不得不说,味道是真的好。
面前的温徽没有动作,想必是他刚刚的话有了效果,他乐得面前的温徽不再和他争,就索性把碗直接拿了过来,吃了几口,他面前的被子上就“吧嗒”几下,掉下几滴水来。
“……?”裴少游有点懵圈,他呆愣愣地抬头,就看到面前的温徽垂着脑袋,一股劲地吸溜着鼻涕。
“……你怎么了?”裴少游放下碗和勺,犹豫地问出口。
“哥。”温徽的声音软软糯糯地,带着那因为哭而显得有些过于浓重的鼻音,可怜兮兮地说,“果然哥还是不能原谅我。”
裴少游嘴角忍不住地踌躇,天地可鉴,他刚刚没有说什么话吧?是哪个字眼又刺激到他家的小祖宗了?
裴少游喟叹一声,道,“我没说。”
温徽抬起脑袋,眼睛一圈都是红的,带着些压抑的不满和怒气道,“可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
“你就有!”
裴少游:“……”他总觉得这个对话有点弱智,因此作为不弱智的他,他要主动地改变这个对话的方向。
“我说你手受伤不让你喂我,有什么问题?”裴少游无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