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玩意儿,里面到底是什么?”说着,宋珧就将手藏在袖子里,舔了舔嘴角就伸手就打开那香炉上的盖子,凑近闻了闻,还是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闻过的。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声响,宋珧顿时脸一黑,猛地开了个透视朝着门口看去,就看到温徽正手上提着什么东西往这里走来,顿时就慌得不行,猛地从椅子上下来,朝着那窗户就落荒而逃。
“玩偶!”裴少游惊呼出声,宋珧站在窗台上险然就往下跳,此时一挥手,将那玩偶就松松垮垮地抡在手里,双脚一跃,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就听见宋珧“啊”地叫了一声,随后,房间的门就被温徽打开了。
裴少游松了口气,心道好险,他转头看去,就发现,桌子上的丝绸盒子,和……宋珧的折扇。
完蛋,裴少游闭上了眼,但温徽进门之后,就只是淡淡地扫了眼桌子上的东西,随后就安静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置一词,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裴少游。
本来还有点心虚的裴少游顿时只剩下了心碎。
今后的几天,温徽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视他,除了有时候,比如:今天早上给他喷了喷宋珧带来的喷壶,昨天给他身上绑着的那个傻傻的蝴蝶结换掉了,前天来查看了下他头顶上的另一个小叶子,并且在他身边念念叨叨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
宋珧说,那是催熟法术,裴少游撇撇嘴,不予理睬。简而言之,即使两个人在冷战,该浇水该照顾的,温徽那小子还是一点都没落下,裴少游渐渐地也觉得,那人对自己蛮好的。
直到今天,温徽再一次出门过后,宋珧带着他的小玩偶来到了温徽的房里,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对着裴少游道,“小人参!李玉哥哥回来了,我带你去找赵公子讨酒喝!”
裴少游:“……”你自己想喝酒就别拽上我好吗,我个人参你怎么给我喝?泡酒?人参泡酒?但是,能出去还是很高兴的。
因此,不进酒色的裴少游语气兴奋道,“好呀好呀好呀!”
自然,为了掩人耳目,裴少游被放在了那小玩偶里,被揣进了宋珧的怀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了温徽的房间。
“我说。”在怀里悠闲地翘着短脚的玩偶悠哉悠哉地掏着耳屎,道,“你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不怕被温徽骂,就敢带着我出来,你就不怕他突然回家?”
“不怕不怕,今天他没个半天回不来的。”宋珧自信道。
“因为啊,他被我爸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