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乞丐只能悻悻地散开。

曹小操看着他们，心中觉得这些人都很可怜，无论是怪头还是乞丐，为了一点物质上的东西，像狗一样互相争夺。

白头这时拍了拍曹小操的肩膀，提醒他该走了。

‘这种事情，看多了就习惯了。’白头安慰道。

曹小操跟着白头往小巷口走去，他回头望见怪头正心满意足地抠着手上的铜板，而那个女孩仿佛找到了生意，一直拉着怪头往篷屋中走。

曹小操心中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浑身不自觉得一阵哆嗦。

天气实在太寒冷，一股寒风吹过，感觉耳朵被要冻掉。

‘他们生活得真苦。’曹小操忍不住发出感慨。

白头听见，回道：‘年年都打战，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和妖族打战？’曹小操道：‘为什么非要打战呢，妖族也不见得都是坏人啊。’

曹小操看得雪姬的漫画，狼人才是主角，人类往往是残暴和愚昧的象征，作者感情上明显是在同情妖族人，曹小操自然受到作者观点的影响。

‘嗖！’白头转身拨剑抵在曹小操脖子上：‘就冲你这话，大街上随时有可能都杀。’

曹小操感觉自己没错，可也不敢争辩。

白头收起剑，刚才算是他对曹小操的警告，然后他解释道：‘你知道，这里的人，为了和妖族作战，每家每户都有人死在战场上，你觉得他们会同情你的说法。仇恨和嫉妒一样，都像旋涡只会越陷越深，所以，在你同情心泛滥之前，还是先了解一下世道人心再说吧。’

曹小操被白头说得哑口无言，没想到一个常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剑士，居然还能讲出满口地大道理。

···

在巷子里，怪头其实一直悄悄跟踪着曹小操和白头，他看见白头带着曹小操，往城中的那条河边走去，然后又进了河边那家破败地铁匠铺子。

怪头露出奸笑，心中道，上次因为你们老子算点丢了命，这回也让你们尝尝都毒药折磨的滋味。

上次，白头出现带走了曹小操，紧凑着国师就亲自来到了牢房。

她发现曹小操已经被带走，当场便要将怪头丢进火炉。

怪头为了保命，把自己知道得一个秘密跟国师坦白了。

他告诉国师，白头不是白头，也就是说他是别人伪装的。

国师听到这个信息，大感兴趣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白头。’

‘因为！’怪头有喘着粗气，少见得露出狼狈的样子，道：‘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个铁公鸡，抠门到家了，从来不会赏给任何人哪怕一个铜板，但是你看···’

怪头拿出白头给他的银币道：‘随随便便就给我好几枚银币。’

在国师面前，谁也不敢说假话，看怪头害怕的样子，国师相信他没有撒谎，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白头是别人假冒的。’

‘三前年！’怪头老老实实回答道。

‘哼’国师忽然瞪着怪头。

怪头吓得浑身发抖，道：‘大人，怪头说真得都是实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王后去世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