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雅儿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指甲也变得苍白无力,对。她怎么会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赶走蓝若晴,怎么留在殷宸枫的身边,又是怎么的在模特界达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的,这一切她又怎么会忘了。
“对,你是帮了我很多,我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几乎都是你给我的,我也无法威胁到你,但是你别忘了,人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的,当时那份证明单我还握着的。逼急了,我也会做出失控的举动的。”
“我早就该猜到你怎么可能那么天真的把那张医院开的证明单给丢掉,”夏景辉大手用力,将手掌中的易拉罐给捏的完全的变形,“你也说了,我们现在是坐在同条船上的人,你死了,我就死了,那你现在又何必打个电话来威胁我,难道说你现在准备和我彻底的划清界限,或者让我受你的威胁。”
“……”哪怕是隔着电话,欧雅儿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夏景辉隐忍的怒火,这个男人虽然脸上挂着温和如玉的笑,但实质是什么样,再清楚不过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我想你应该也应该能够体会得到那种痛,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关心着另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关怀备至的感觉。”
“能不能夺回殷宸枫这个是看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先认识的殷宸枫和他在一起的。现在能不能守住看得就是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我来帮你。”
“那个女人只要活着一天,我就越来越没可能夺回殷宸枫的心。”
“闵清言目前还不能够除去,我还有需要的地方,我要说的话就说到这里了,剩下的我想欧小姐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喂!你给我把话说明白!喂!”夏景辉根本就不理会欧雅儿是还有话要说,直接就给挂断了电话,“该死的,既然你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去解决掉。”
欧雅儿已经完全的被妒忌吞噬掉了自己的心智,她辛苦了这么多年,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现在就这样的给放手了,把自己最重要的生命给了其他的人!
“洛城,殷宸枫昨天跟谁去吃烧烤了。”病房里,司徒炎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只有洛城守在里面。
“是和闵小姐。”
“我就应该猜到了,能让殷宸枫这么失常的也只有那个女人了,已经调查好了吗,她们两个是不是一个人。”纵每长亡。
“我们调查到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但先生心里或许认为这就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那殷宸枫可就惨了,当初那样的对待蓝若晴,现在她改名换姓回来了。肯定就是报复,来来去去的报复。”
“司徒少爷,夫人会不会真的还没死,当初的跳崖都只是个假象……”
病房里,瞬间陷入了安静,司徒炎和洛城并肩站在病床旁,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殷宸枫,过了很久,司徒炎才黯哑着声音开口,回答洛城的问题。
“谁知道呢,这样的事情连你们都无法调查出来,我又岂能知道。其实,知道这些的除了纪翌天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了,可他,却不会说的,不管有没有死,他都会说已经死了。”
司徒炎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病床上的殷宸枫,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潇洒的走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的门,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