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教你,如果他是郎中,首先他会看到我与小雅,然后再看这房间的花草,食材。而不是看壁画、看摆设。明白吗?而且有德行的郎中怎么会来赌坊呢?他是行医救人的,赌坊乃邪气旺盛之所,是他们要尽量避开的地方。”
“那赌坊的人还不看医生呀?”
“你见过哪个郎中会从赌坊正门进来的?”
“那~”古子剑还想说话,被夏新兰拉住了。
“金少爷说的好似有些道理。不过给他看一下,也无妨吧,不用吃他的药便可呀!”
“这样,我们什么都不说,看他能知道多少我们的病,”金不败算是同意了。
“好,如果他骗我,叫他好看!”古子剑转身把这位孙郎中请进房间。
“先生请坐,我给您倒茶!”夏新兰给先生准备了一把椅子。
“嗯!”孙郎中点了点头,在房间里面走了一圈,“此间是不是有邪物?”
这一句话倒是让金不败他们怔住了。
“先生哪里看出来这里有邪物?”
“两位虽然男女有别,可是面相看,似乎是相同的病,不如让鄙人先来把把脉!”
“先生请坐。”
孙郎中认真给两人把脉。
许久,孙郎中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就是不说话。
“先生,他们俩怎么啦?”
“脉象长而直,柔劲有力,”孙郎中翻了翻金不败的眼睛,看看了他的舌头,“你起来。”
金不败见他说得有模有样,便起身走了两步,“怎么样?”
孙郎中有在他身上按了几个地方,“疼不疼?”
“不疼。”
“哦,晚上噩梦失眠?”
“是。”
“好了,你坐吧!”孙郎中招手示意古子剑和夏新兰借一步说话。
隔壁房间,孙郎中又问古子剑,“老爷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有吗?他们跟我们吃的一样啊!”
“以鄙人之见,金老爷和那位姑娘应该是初到本地,中了邪气。又大滋大补,导致肝火旺盛。”
“那要怎么治?”
“二位无需惊慌,鄙人这里有安神散一副,一日三次煎服。定能生效。”
古子剑要亮斧头了,夏新兰急忙按住他,“先生,这里有十两银子,你赶快走。”
孙郎中不知道什么情况,看是古子剑那一脸的愤怒倒是很吓人,他急忙拿着银子走了。
“新兰,你拦着我干嘛?我要教训他,他还敢拿银子走,我打断他的腿。”
“子剑,你别这么冲动。金少爷和小雅昨晚确实没有睡好嘛。他说的也没有错呀,只是这邪气入体可能是他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