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南海深处的无名小岛,曾乙旗与百里孤在打猎。
小岛上鸟和鱼是很轻松得到的,很快他们就有了一个大丰收。还吃了一顿熟的。
“龙吸水的怪物你看到了没有?”百里问曾乙旗。
“我是没有看见怪物,风大连我们两人都能吹起来,吸个水应该不难。”
“所以说,龙取水的龙是假的咯!”
“或者它藏匿在那里我们没有看见吧!”
“希望那朵云下面有一个真龙吧!”百里指着远方的一朵棉花云。
“看那云朵下面也是黑压压的一片,莫非又是雷电大风雨?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去躲雨吧!”曾乙旗有点怕了。
“人家都还没有过来呢,你怕个屁呀?不要总是先想着怎么逃。你是从哪里学的?”
曾乙旗想,莫非从楼月身上学的?有一点危险就先想好退路?
“百里,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做筏子出海呢?还是在岛上等待打渔的人来救援?”
“我都没有关系。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先等一等那朵云吧!”
这一等就是三天,一天一场大雨,都是发生在转到头顶的时候。
终于,百里也呆腻了,决定离开。
岛上有木头,曾乙旗渔村长大,做筏子自然是知道的。
第二天,一只大木筏就造好了,比他们来的时候那条船还要宽。木筏中间立了个杆子,曾乙旗将衣服支开做帆。后面弄了一个大桨,这样摇起来才快。
“往南!”百里的指示。
“百里,你知道哪边是南边吗?”
太阳挂在半空,百里孤东张西望看了半天,“嘿嘿,你说哪里是南边?”
曾乙旗立刻摆手指向北方(他自己认为的顺风的方向),“那边。”
“好,我们就往那边走。”
晌午,乌云如约而至。一时间狂风大作,大浪滔天。
曾乙旗把桨收了,与百里两人抱着木筏中间的杆子。
“小样,这几天晒黑了不少!”百里笑说。曾乙旗的衣服做了帆,上半身就这样光着了,脖子上下黑白分明。
“嗨,过几天就一个颜色了。”到曾乙旗说话的时候,风浪声太大,他就只能在百里耳边吼了,“你看看绳子系紧没有,别掉下去。”
天空一个惊雷,一道闪电刺破乌云,落入天水之间。手指大小的雨滴掉下来,砸在身上还生疼。
“哈哈哈哈!”百里心情大好,还仰天大笑。
“别笑了,大浪来了。”
一个比他们高出几倍的大浪直接将他们盖住,直接将木筏掀翻。两人落水,曾乙旗急忙抓住捆在身上的绳子,把她拉到身边,从百里身后抱住她的腰让她的头露出水面。
这瞬间,木筏已经去了好远。
不行,没有木筏不行。两个人不可能在大海中间游泳。
“百里,听见没有?”在大浪的空隙间,曾乙旗问百里。
“听到,怎么了?”百里还醒着。
“老办法,我在你脚下用力,你跳出水面之后,也将我拉出水面。我们施展轻功去追那只木筏。”
“可以。”
“我的轻功做不到踏水,你能不能带得动我?”
百里点了点头。
曾乙旗用脚钩百里的脚底。百里趁力而起,两人勉强在水面飞驰了一段路程,追上木筏。
风浪看不到边。乌云盖住了天,四周黑漆漆一片,唯有闪电偶尔照亮天空。闪电来临那一瞬间,两人会相互看一眼。
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眼了,两人也会很珍惜。
然后,他们会看到大浪再一次倒过来。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们打翻在水里,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似乎不想让他们回到海面,似乎永无止境。
终于,经历了一个多时辰炼狱,大海才恢复平静,太阳也已经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