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身于滇南,在那边还有一些亲戚,因为她的关系,现在那些亲戚过得也都不错。
胡荟中坐在林楚的身边,轻轻道:“老爷,我的戏都拍完了是吧?”
“是拍完了,你要是有安排,以后不用过来了,反正这儿也没什么事情。”
林楚点了点头,胡荟中伸手在他的腿上拍了一下,嗔道:“谁说不来了?我不来也有别的姐妹过来的,总不能让老爷一个人在这儿的。”
“没事,你们也不是没事,现在家里的事也多,你也在帮着打理酒坊的。”林楚笑笑。
胡荟中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老爷最重要了,不过明天阿之要过来的,我就不过来了,一会儿我先回去了。”
“行了,去吧。”林楚点了点头,伸手在她的臀儿上拍了拍。
这段时间她虽然没有怀孕,但整个人却是又丰韵了几分,有了男人自然会大是不同。
胡荟中白了他几眼,侧身亲了他几口道:“我去会所了,还得安排酒坊的事情,最近酒卖得很好。
尤其是拉图酒庄的酒,买的人极多,有人说78年的酒特别好喝,我们就存了许多,目前南洋那边也在订酒。”
“78年……”林楚沉思片刻,接着扬眉道:“明年……也就是82年,多做一些酒,存个百万瓶。
还有,我们隔壁有个酒庄叫拉菲酒庄,属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明年将他们的酒采购一半吧,只要82年的拉菲。”
胡荟中一怔,接着点头:“好,我给二姐打电话,让她去谈就行了。”
82年的拉菲,提前多买点存着,虽说这一世的拉菲未必能有前一世那么火,毕竟林楚准备在电影中宣传的只能是拉图酒庄。
前一世拉菲能火起来,离不开香江电影的宣传。
胡荟中起身离开,拧着腰肢,臀儿摆得极有韵味,吸引着林楚的目光。
戏接着拍,收工的时候,周闰发请吃饭,说是为了庆祝余鞍鞍怀孕。
旺角,林楚一行坐在路边的排档处,天气热了,坐在外面也挺舒服。
周闰发点了一桌子菜,除了林楚之外,梁加晖、任大桦、成魁安和八两金都在。
喝了几杯冰啤酒,林楚吃了几口蛤蜊,轻轻道:“阿发,恭喜你了,有孩子了,往后得当好爸爸了。”
“还得请林生传授经验呢。”周闰发笑眯眯道,接着低声问道:“林生有九个孩子了吧?”
林楚笑笑:“十个了,小十是丝丝生的。”
“那林生家里一定很热闹。”任大桦赞了一声,一脸羡慕。
林楚摆了摆手:“得好好管教……有几个都上幼稚园了,还是得好好学习。”
几人边吃边聊,霓虹闪烁着,笼着长街,灯红酒绿。
一侧还有舞厅和酒吧,内里传来女子的歌声,声音很特别,林楚一怔,侧耳倾听,心中有些异样。
这个时代很流行那种有些中性的嗓音,包括日本那边的一些歌星,比如说是昭和歌姬山口百惠、中森明菜等等。
这个声音虽说稚嫩,但隐约间听着有些像是梅燕方,这个时间,她和她姐姐似乎还真是在酒吧里唱歌的,只是为了生计。
九点的时候,几人吃完饭,准备散场时,一侧走过来一名少女,头发很艳丽,染成了红色,有一种烟行媚视之感。
几名社团的人在她的身后跟着,一路尾随着,经过灯红酒绿的歌舞厅时几名社团的人拦在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撒腿就跑,跌跌撞撞,社团的人跟着跑,经过林楚这一桌时,林楚对着成魁安使了个眼色。
他直接站了起来,拦在了社团的人身前,喝了一声:“站住,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社团的人看了他一眼,怔了怔,成魁安也算是明星了,在香江认识他的人很多。
“大傻?我们是新安的人,这是在我们酒吧唱歌的歌手,我们有点过节处理。”一名小头目在一侧解释了一下,倒是有些客气。
女人大声道:“不是!你们想要强请我过去,我不同意!”
林楚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女人差不多就是十八岁,看轮廓生得还算是漂亮,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这还真是梅燕方。
成魁安扭头看了林楚一眼,社团的人这才注意到林楚等人,见到林楚时,所有人的身子一直,接着同时行礼,腰都弯成了九十度。
“不知道林生在这里,我们无意得罪林生!”小头目认真道,额头上全是汗。
林楚轻轻道:“行了,你们走吧。”
一行人急匆匆离开,没有半点停留。
新安的人,那么就是向家了,要知道向家从前也是九龙寨起家的,只不过他们与宝岛那边的关系很深,这件事情也不能细究。
梅燕方站在一侧,有些拘谨地对着林楚行了一礼道:“见过林生!我叫梅燕方,是一名歌手。”
“歌手为什么不去参加《好声音》?那总比在酒吧里唱歌要好的,前程一片光明。”
林楚平静道,梅燕方笑了笑:“我有报名啊,马上就要上电视了呢,等我签约了黑马唱片,那就不会在酒吧唱了。”
她穿得的确是有些花里胡哨的,一条白色的短裙,配了红色丝袜,上身是一件红色的衬衫,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林楚皱了皱眉头,轻轻道:“不要穿得这么花里胡哨的,回头整一整,头发染了就染了,可以彰显个性。
但这种袜子穿了干什么?你是一名歌手,不是风尘女,穿给谁看啊?靠着这个去吸引客人?”
“林生放心,参加节目的时候我并不这样。”梅燕方认真道。
林楚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明天你来星海影视城摄影棚找我,我和你谈谈。”
“谢谢林生!”梅燕方行了一礼,很恭敬。
林楚没理她,转身上了车,陈长生开车离开。
在这里遇到梅燕方,林楚觉得有点意外,只不过她最大的麻烦除了身体之外,还有就是她的妈妈,过于重男轻女,将她当成了赚钱的机器。
所以她穿成这样在外面做事,她的妈妈也没有阻止,这摆明了就是不重视她。
这些事情并不是不可以解决的,只不过他不想节外生枝,一切还是要看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