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咧嘴，口里就不停地流出鲜血，可他依旧笑着，“没了，就这一件事情，其余你都知道了。”

寒鸣刃还被插在寒的心脏处，夏冉见状，她想抬起寒鸣刃又怕这个男人就真的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女孩懊恼地大哭着，“我真是个大蠢蛋……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想到你会是毁灭之神……为什么我就没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杀了你……早知道……早知道死的应该是我才对……”

“别这么说……咳咳……”寒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一口气说完整，“这是我的选择，我也很高兴你同意了。”

“我同意什么啊！我……我只知道我要杀了你……我不知道我是要杀了作为毁灭之神的你……”夏冉骂着这个男人又像是在骂着自己，“你为什么不还手啊！大不了这个时空没了就没了啊！其他人还活着不就好了，到底是我……是我不对，我竟然没有认出是你，对不起……死的应该是我的才对，好端端的我干嘛要这个破时空重生，应该就让你毁了它才对……”

男人看着女孩痛苦地模样，那颗裸露在外的心脏泛着疼痛。

不是因为被寒鸣刃扎心，而是因为女孩那些一滴又一滴砸在他心脏上的泪水，令他疼痛不已。

他费力的抬起双手，将寒鸣刃缓缓地抽出自己的心脏。

“不要……这样你会消失的……”夏冉哭着摇脑袋，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止他。

因为她做不到再次将寒鸣刃扎入男人的心脏。

男人很清楚自己的精神力已经全部流入到天空之巅了，至于血液自然也不妨碍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男人撑起那支离破碎的身体，看着自己丑陋的身体，他尴尬地轻笑：“真是难看，没想到我在你面前会有这么难看的一面。”

寒已经没了力气站起来，他单膝吃力的跪在夏冉的面前，淡淡地笑着，哄着女孩，“别哭了好不好？我喜欢你眉眼具笑的样子。”

看着男人哄着自己的模样，夏冉只觉得自己要痛死了，她收了哭声，扫眼看向手上的寒鸣刃，心里和脑子里都有着强烈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