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带风,来势凶猛,若是寻常将领,多半躲不过他这凶猛一击。
魏延骑术精湛,又与乌骓马配合默契,夹紧马腹,拨转马头,乌骓马腾空一跃,急速闪过格鲁斯的致命一击。
魏延在乌骓马跃起的一瞬间,顺势一刀,狠狠砸在格鲁斯的狼牙棒上。
格鲁斯招式已老,又被魏延顺着他棒子用力方向一砸,格鲁斯顿感有万钧之力砸在狼牙棒上,砰地一声巨响,狼牙棒差点脱手。
格鲁斯身体前倾,踉跄一下,险些扑倒在地。
这是魏延自悟的借力打力,这在后世武当太极之类的武学里被人传烂了,但在马上作战,还是比较少有的招数,对待那些身大力沉的猛将,用这一招最划算。
不等格鲁斯站稳,魏延抬起大刀,来了一个“海底捞月”,从格鲁斯的腕部斜斜向上猛然往格鲁斯的头部狠狠削了过去,一旦击中,格鲁斯顿成无头之鬼。
格鲁斯见势不妙,只得丢弃狼牙棒,翻身躲过。
魏延一击走空,毫不惊慌,飞速变式,来了一个“破釜沉舟”,赤血刀便以义无反顾的气势,狠狠劈向那个身材踉跄尚未站稳的格鲁斯。
赤血刀的刀锋锋利无比,猛然划过格鲁斯的脖颈,那个粗笨的脑袋轰然落下。
魏延顺势一刺,把格鲁斯的脑袋刺在刀尖,高高挑起,厉声大喝:“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来送死的吗?!”
魏延挥舞着格鲁斯的脑袋来回晃动,来回在匈奴骑兵阵前驰骋,非常嚣张,就是诱引匈奴将领出来送死。
匈奴骑兵大惊失色,一片骚动,他们谁都想不到虐杀匈奴许多猛将的凶神格鲁斯竟在魏延马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狡猾的吐厨泉便拨马来到白波贼的后军,对逃到后军的胡才说道:“大帅,魏延不除,财宝难得啊,大帅麾下可有猛将前去斩杀魏延?!”
白波贼渠帅胡才抖擞着满脸横肉,眯着小眼睛:“吾有大将韩绛、杨献,可斩魏延!”
韩绛乃是韩暹的族弟,杨献乃是杨奉的亲弟弟,他们都是杨奉韩暹被魏延大军击败后逃回河东投奔胡才的,他们都还统率着他们兄长的旧部,胡才一直想要把他们吞并,却缺少机会,现在机会总算来了。
胡才的军令迅速传到白波贼中部阵营,韩绛闻听大骂:“他娘的胡才,想要吞并咱们的部属,就让咱们前去送死!那个魏延是好惹的吗?!”
杨献冷哼道:“哪有什么办法,谁让他胡才的人马最多,咱们在人屋檐下就得要低头,要是违抗他的命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杀掉我们吞并我们的人马,与其如此,不如前去搏上一搏,我看那魏延刚才胜得轻巧,似是招式花巧,那蛮人应变不得,所以被他杀死;既然他招式花巧,必定力量薄弱,我就以招破招,然后以力杀之。”
说完,杨献就拨马冲上阵前,厉声大叫道:“魏延小儿,认得大将杨献不?”
魏延闻言大笑道:“看你长得挺像杨奉的,是他弟弟吧,你哥哥已经被曹操杀了,你不去找曹操报仇,在这里干什么呢,莫非过来送死不成!”
杨献气得哇哇大叫,挺枪跃马,直取魏延。
那杆长枪被杨献抖起无数枪花,飞向魏延。
魏延哈哈笑道:“好枪法,可惜使得人不行!”
根本不理会杨献刺来的枪花,再次拨转马头,躲过杨献刺来的长枪,抡起赤血刀,狠狠砸在杨献招式用老的枪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