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大猫的老婆已经开闹?阿涟心里的紧,赶紧追问:“舅舅和舅妈也知道了?”
虽然已经结婚,可是,叫了30来年的舅舅舅妈,这个称呼一下子没改过来。
贺祥却是被气红了脸:“她还好意思闹,谁给她的脸?”
然而,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贺高叹了一口气:“哥,你把事件事,给我好好地说一遍。”
于是,贺祥只能再重复一遍,说完之后,他气得一拳砸在沙发上:“真是不知廉耻,偷人还这么有理,竟然还敢当着爸妈的面大吵大闹。把她偷人的事说出来,她很光荣吗?”
“大哥,你什么时候离婚?”
贺高的脑子向来冷静,他听完大哥的复述之的后,总结出这个一个结论。阿涟轻捶了一下他:“牛牛,你先听大猫把话说完。”
然而,贺祥也是同样的意见:“姐,牛牛的话,也是我的意思。这个婚我离定了。”
这事无论发生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十个男人都会有九个男人要离婚的吧。阿涟不希望老人家受到惊吓:“牛牛,舅姥爷舅姥姥在哪里?”
今天一大早,老人家回乡下探亲,虽然现在是不在家里,可是,晚上还是会回家的。要不,干脆支开他们。贺高觉得目前也只能采取这么一个做法:“宝贝姐姐,今晚,我们让爷爷奶奶来有里吧,我不想让这事烦他们。”
瞒得了初一,还能瞒过十五?老人家迟早都会知道的。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先对付过去再说。阿涟也同意了:“也好,我让妈妈打电话给舅姥爷,让他们从老家回海门后,直接到我家去。”
只要穆妈妈一出声,那些舅姥爷们马上答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变过。三姐妹们之所以这么受老人们的喜欢,也是因为这些老人家们爱屋及乌的原因。
老人家是支走了,还有贺松老两口呢。贺松坐在客厅里,整个脑袋都是放空的。
不为别的,刚才大儿媳带给他的冲击太大。这么久了,他们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爱玩的大儿媳竟然玩出这么一段丑闻出来。
还有大儿子,出事之后,电话也联系不上,不知躲哪哭去了。知子莫若父,大儿子遇事就喜欢躲起来哭。没办法,他只能让小儿子贺高先赶紧出去找人。
贺伯母也是瘫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轻敲发疼的脑仁:“老贺,找到大猫没有。”
刚才接到小儿子的信息,贺松无力地告知:“牛牛跑到阿涟面前哭。”
这孩子,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只会跑到阿涟面前哭。阿涟看到哭泣的弟弟,会把欺负他的人给揍哭。
只是,贺伯母有点急了:“大猫有没有脑子,用这些事烦阿涟。阿涟有孕在身,万一被气到怎么办。”
对啊,阿涟现在才三个月,危险着呢。贺松赶紧打电话,让贺祥先回家再说。半小时之后,贺祥回家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贺高和阿涟。
贺伯母看到阿涟,头也不痛了。她赶紧扶着阿涟走过来:“太阳这么晒,别到处跑,容易出汗。”
“舅妈,我没事。”阿涟坐在沙发上,喝了贺高递过来的保温杯里面装的龙眼仁水,她悄声地问:“舅舅怎么样?”
“气得不轻,唉,这都什么事。”
看到小儿媳东张西望,贺伯母挑明了说:“那女人不在,闹完之后,又走了。”
原来她不在,难怪家里这么安静。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贺松平静的声音响起:“大猫,你老婆说要离婚。”
呵呵,两人想一块去了。贺祥恨恨地说:“早离早了。我不想见那女人。”
既然如此,该做的事,还必须得做了:“去找王叔叔,咨询一下。”
离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财产、孩子的抚养权等,都得分得一清二楚。贺松的要求很简单:“孩子一定要留在我们贺家。”
孩子的妈妈可以离开,但是孩子不行,跟着一个爱玩放纵的母亲,对孩子没有什么好处。孩子就是一张大白纸,容易受到他身边环境的影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贺伯母开始发牢骚:“当初我们就反对你俩在一起,你偏不听,说两人真心相爱。现在呢?”
现在说当初的事,有何意义?贺祥低着头,一语不发。贺高看着大哥深受打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他拍着大哥的肩膀:“大哥,别想那么多。我帮你问一下王叔叔......”
突然,大猫的老婆阿芳,带着四个男人闯了进来,其中,就包括早上那个被胖揍一顿的奸夫。
这架势,怎么这么像寻滋闹事的感觉?来者一个个满脸煞气,虽然手里没拿什么铁棍或斧头之类的。可是,阿涟觉得,他们就是来搞事的。
“你这王八竟然还有脸来我家?”
深受刺激的贺祥站了起来,冲到脸青一块肿一块的男人面前,一拳要打过去,却被阿芳一把推开。
贺家在高档小区里,如果不是阿芳带他们进来,他们连小区门口都进不来。贺高大步来到大哥面前,人高马大的他冷脸对着那些人:“你们是谁,我家也是你们能闯的?全部都给我滚。”
“你大哥的朋友把我男人打了一顿,现在,他的朋友也要来打你大哥一顿。”
阿芳趾高气昂的,仿佛她才是那个王八的老婆一样。阿涟被逗乐了:“所以,你带人过来,砸场子?”
望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阿芳一阵眼红。哼,这个女人,与贺高两兄弟青梅竹马,虽然她嫁的小叔子,可是就连自己那个软蛋老公,也都叫她大姐。自从她进了门之后,公婆的眼里只有她,估计早就忘记自己这个大儿媳。
眼红不已的阿芳敌视着阿涟:“谁让他早上打人,现在,换他挨打。聪明一点的,乖乖过来受打。否则,我就人把这个家给砸个稀巴烂。贺家不是很有钱吧,砸坏这些东西,顺便给个机会让你们换新的。”
气愤的贺伯母站起来,指着阿芳的手指都在发抖:“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在外面鬼混,还敢把人往我家里带。你们谁敢动我儿子,动我家里的任何一点东西,我扒了你们的皮。”
那个脸肿肿的男人估计仗着他们人多的关系,手一挥,嘴里用普通话说着:“动手。”
话音刚落,另外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马上冲过去,想对贺家两兄弟动手。
然而,还没等他们冲过来,只听到清脆的“呯”的一声,随即而来的,男人捂着脑袋,跌倒在地板上。他的身边,一个凹进去一大半的苹果在地上打旋。
这个变故,让令外三个男人呆住。其中一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苹果打哪冒出来的?
阿涟把玩着手上的苹果,身上散发的寒气令闹事的这些人打心里发寒,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了就打冷颤:“你们是想群殴,还是单挑。打架这事,向来是我小妹动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的手艺生锈没有。”
难道,刚才这苹果是那个漂亮的女人扔过来的?一个苹果放倒一个大男人,什么样的力度可能做到?
其中一个男人惊讶地用手指着她:“是你扔的?”
语毕,他的手腕一痛,只见一个小金桔砸到他的手腕上。他抱着手腕惨叫着,凄厉的叫声成功地吓到他的同伴。
皮笑肉不笑的阿涟此时是罗刹上身:“我不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我。”
是不是因为小妹臭名远昭,盖过她小时候的风光事迹,所以,人人都想不起来,曾经的她,也是一方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