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园虽然觉得双倍的赔偿有点贵,但是想想自己的未来,想想二毛子的话,袁昊园一身冷汗就出来了,立马掏了双倍的赔偿金出来,放在桌上,喊道,喏,这里是双倍的赔偿金,你赶快搬走。说完立马跑到小静的房间里将小静的东西往外搬。
小静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原本以为抬高赔偿金,袁昊园就会委协。但是现在人家已经给]这么多线了,没有办法。只好搬了。
小静搬走了袁昊园迟迟不愿意打电话让二毛子过来,她前面的十几年活在二毛子的阴影里,如果二毛子来了,自己的下半辈子也要话在二毛子的威胁之下,那么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要白费了,袁昊园真的很不甘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二毛子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会在有多大的起色,但是自己有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婆家,这个婆家会帮自己养活自己一家,如果没有了婆家,自己的娘家就全完了。
袁昊园不打电话给二毛子,不代表二毛子不会过来,第三天的约定的时间到],二毛子不清自来了。你来了?看见二毛子袁昊园的口气不是很好。
房子清出去了吧?我连行李都带来了。二毛子也不在意袁昊园的态度,经直进了屋子,所谓的行李,不过是监狱里发的一个布包,瘪瘪的也不知道里边放的是什么东西。二毛子围着房间看了半天。对房间提了几十条意见,什么房间太小没有单独的卫生间了,什么被子不是蚕丝的了,什么房间里里地板不是地毯了等等。总而言之一句好的也没有。袁昊园不想跟他废话,扔给他一把钥匙,说了声我还有事,然后就出去走了。
其实袁昊园出去并没有什么事,今天是周末,不上班,赵永强新工地有点事,出去了,要晚点回来。袁昊园在北京可以算是没有任何朋友的,大学的同学都知道她的为人不愿意搭理她,同事们貌似好像也不太喜欢她,从不跟她来往,所以有了什么事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当然这些袁昊园也无所渭,她只要自己的家人和自己好就行了,不过袁昊园心中家人的概念指的是她的娘家人,至于婆婆家的人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有在她需要线的时候才会想到婆的家人的。
逛了一圈也实在没有什么好逛的,正准备回家,二毛子打电话来了,点餐一般的点了很多东西,什么烧鸡呀。烤鸭呀,夫妻肺片呀,松鼠桂鱼呀,软咋腰花呀,花箜鸡肉,冰糖时子肉。老北京鸡肉卷呀等等十几样子菜。
你是个猪呀?吃这么多?算算这些东西可要花不少钱。袁昊园很是心疼。老子就想吃这么多,你管得着吗?快点买了带回来,老子饿了,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二毛子说完拍的一声挂了电话。
袁昊园对着电话咒骂了几句,看看四周挑了家最近的饭店进去给二毛子买吃食,想想自己结婚以来就给老公做过一次饭,买过一次饭菜,现在竞然为了伤害自己的男人买饭菜,而自己又不得不买,袁昊园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二毛子碎尸万段。不过咒骂归咒骂,恨归恨,二毛子的话袁昊园还是不敢不听的,乖乖的买好饭菜回去,二毛子也不客乞,自觉得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打开饭盒,自顾自得吃了起来。袁昊园不想看他这副摸样,跑到主卧室里的卫生间去洗澡,出去了这么久,又拎了这么多东西回家,身上出了很多汗水,洗个澡换件衣服会舒服很多。
担心二毛子会做出不好的事,袁昊园特意将卧室的门反锁,洗澡的的候袁昊园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这会儿二毛子在吃东西,赵永强在工地呀?什么声音呀。谁呀这是?袁昊园喊了声?没有人回答的,为什么,而且静悄悄的,袁昊园松了一口气,继续洗澡,外面的动静也开始继续,但是这一次小了很多,所以袁昊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洗澡后,心情也似乎好了很多,袁昊园胡乱的披了件浴巾就出来了,打开洗手间的门,袁昊园就被卧室内的景象给惊呆了,二毛子竞然脱完了上衣,大大列列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袁昊园吃惊的喊道,自己不是锁上门了吗?哼,老子以前是干什么的。二毛子很是得意,自己入狱之前可是一个很有小名气的偷子,这点小锁,不算什么难开的,小意思了。老子在这里当然是想跟你重温旧梦了,袁昊园,这么多年了我可是快要想死你了。二毛子一脸笑的阴险将袁昊园压按在床上又开始胡乱打了起来,打脸,扯头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袁昊园拼命挣扎,但是一个女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对方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袁昊园被他又打了一顿。
男女之间的事很快解决了,这本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不过在袁昊园看来挨打,男女之事无疑是天底下最恶心的一募,甚至可以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形容。你混蛋,袁昊园甩手想打二毛子一个耳光,没想到刚伸出去就被二毛子一把抓住。
二毛子看了袁昊园一眼,不客气拿起床头的照片说,臭婊子,你最好给老子识相点,不始告诉你,刚才那一幕老子早就录下来了,不想让它上网,你就乘巧的听我的话。二毛子说完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开了袁昊园,头也不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