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心口的利刃，刀尖上是他交给她防身的毒药。

——那是他自己炼的药。

药效发挥很快，纵使灵力再强的人也应对不了。

加上伤在心口，他根本活不了。

甚至连问一句“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他就死了。

被小姑娘亲手杀死，死的不明不白。

他始终不知缘由，直到此刻仍是不知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更不知道她为了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

那么多年的温暖与陪伴，如果一开始小姑娘说要他的命，他未必不肯主动给出。

可不明不白的一刀，又狠又让人心凉。

在他看来，那便是背叛。

那只会衬得前些年的相互扶持、衬得那些温暖，可笑又可悲。

那只会让他生出无尽恨意。

事情发生后，他不想知道为什么，只有恨意。

……

可他从未想过，在时间快要把这一切冲刷殆尽的时候，那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

将思绪从记忆中剥离，季言墨低笑了一声，眼尾都泛着鲜艳的红色，“接连两世，我竟从未看透过你。”

记忆中的小姑娘，性子很软也很温柔，遇到事情会哭会撒娇，可是杀人地时候当真是又冷又狠，模样陌生极了。

偏生这一世，她出现的时候，却以陌生的风格和性格出现，轻而易举的影响了他的判断，迷惑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