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围人也都惊骇的看着我。
这也难怪,毕竟如今还是大宋的下,外有强敌,内有各路贼寇,要是从中上山落草,恐怕一旦被官府察觉,那就是灭顶之灾。
大宋惩戒强盗,那可不单单是斩首这么果断快捷的手段,如今大宋还有各种刑罚,手段多种多样。
如此也是造成大宋内『乱』不绝的原因之一。
秦朝传中以残暴着称,盗窃二百二十钱到六百六十钱之间的,刺字上墨服劳役,超过六百六十钱,割鼻子刺字服劳役。
这里十钱是一两,如果是一两银子的,那要偷窃达到六十六两银子,差不多六十六贯铜钱,才判无期徒刑,也不处死。
宋朝,某皇帝下过圣旨,三匹以上,当众处死,看来一匹绢差不多也就是一贯钱。
一百贯左右相当于现在10万人民币,按照我国现行法律,大概要判十年有期徒刑,数额更巨大,可以加至无期徒刑。
而按照暴秦,『乱』唐,恶元,明清的法律,则分别判处无期徒刑,三年有期徒刑,以及若干年徒刑或者个别的绞刑。
宋刑统的附敕则规定,擒获强盗,不论有赃无赃,并集众决杀。
所以大宋的律法让人望而生畏,而这里要是抓住叛『乱』的人,比如山贼,马贼之类,男人上车轮,女人坐木马。
所谓的木马,一般有见识的人都懂,就是一匹木头做的马,上面有一根圆柱,上面都是刺『毛』,女人坐下去,生不如死,更何况还是游街,那就上下颠簸,通常一趟路下来,宫颈都会被抽落下来,惨不忍睹。
而男人上车轮基本上是十死无生了,因为绑在一个特质的大轮子上面,然后开始碾压,早断气算是运气好,运气差就是想死都死不了,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变成肉糜,然后慢慢往上。
有记载最惨的人是车轮碾压到胸口才毙命,车轮碾压的速度很慢,碾压到胸口需要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时,可想而知当中要受多少煎熬。
如此重刑之下,人们要么一鼓作气,反抗到底,要么连碰都不敢碰。
我看到眼前之人都犹豫了,我便叹了口气:“算了,都是没骨气的孙子,你们走罢,我不留你们!”
“谁的!”伍云召忽然站了起来,“敢问英雄『性』命?如今我伍云召既然是大哥救得,这条命以后就是大哥的了!”
“在下不才,乃是东京城内,八十万禁军棍棒教头林冲的弟弟,人称林二。”我一拱手道。
此言一出,周围人纷纷大惊了起来。
“他就是那个杀了三百多官兵的林二爷!”
“听了,林二爷威武啊,竟然将那恶贯满盈的千头鸟富含,还有那鬼面书生陆谦都给杀了,真是大快人心!”
“二爷,我跟你!”
我一报名号,周围人纷纷蜂拥而至,我心中大喜,立刻道:“如今我和大家一样,这下没有容我的地方了,好男儿不求苟活,但求活的轰轰烈烈,死的畅快淋漓!”
“好!就冲二爷这句话,今后我伍云召就将这项上脑袋送给大哥了!”伍云召单膝下跪。
“兄弟们请起!”我哈哈大笑。
收拾了三百兄弟,此时我们已经算是一支规模不的队伍了,我也高兴,我道:“伍云召,前面是哪里?”
“前面是清河县,不过去清河县的路上,有个刚刚被官兵缴聊阴龙山,这阴龙山上原来有一个山贼大哥,几前被拉到了菜市口斩首了,现如今阴龙山一片狼藉……”伍云召道。
我转而一想,而陆逊道:“大哥,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将阴龙山作为自己的根据地,暂时先占山为王,然后低调发展,不让官兵察觉的话,到时候我们做大了,可以干他一票!”
我点零头:“此计可成,你们听到了没有,今后陆逊就是我们的军师!”
“就这『毛』头子?!”伍云召显然不太服气,“但既然是哥哥所言,我听了便是!”
收拾一下,我们立刻赶到了阴龙山上,果然阴龙山上一片狼藉,所过之处除了腐尸就是烧焦的房子。
“这些官兵比盗贼还可恶,竟然还烧房子。”陆逊咬牙道。
“官兵就是被大宋保护认可的盗贼。”这时候,马车内也走出来了宓儿,宓儿一出现,周围人也纷纷惊叹了起来,毕竟宓儿太美丽了,也让不少人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