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彪一步步的走进我,他似乎正在剧烈的跟体内的摧心蛊做着拉锯战,那一双眼睛也几乎就要暴突出来似得:“你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害我……你不是田虎的人!”
此时,在『乱』军从中,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潘金莲从军阵中走了出来,她身边毒虫环绕,周围谁也不敢擅自靠近。
尤其是在她的手腕上,还盘着一条赤红的毒蛇。
那毒蛇吓人,身子足足有成年饶大拇指粗细,此时正吐着烈火般的信子。
“田彪大人每晚上喜欢喝一碗新鲜的羊血才会入睡,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哦。”金莲泛着鬼魅般的微笑道。
田彪怒极:“臭女人,你对我做了……做了什么?!”
“哈哈哈!”金莲如同女魔头一般笑了起来,“昨给你送羊血的童,早就被我给调换了,难道你就不觉得那根本不是童,而是一个姑娘么?”
“什么,难道是……你?!”田彪几乎崩溃,一双眼睛通红一片。
金莲冷哼一声:“就在那一碗羊血中,我给你用了摧心蛊,噬心蛊两种蛊,你就看着……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着,金莲打了个响指,只见那田彪捂着头颅开始咆哮了起来,忽然这时候,大量的触手从田彪的嘴巴,眼睛还有耳朵里面伸出来,这些触手血红一片。
触手的表面竟然还带着不少白『色』的颗粒,此时触手纤长,竟然已经到处舞蹈了起来。
周围的喽啰如何见过这等阵势,立刻后退连连,惊骇的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田彪。
田彪开始哀嚎,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拉扯掉锁在喉咙的触手,只是被那触手慢慢的裹紧,本来碗口粗的脖子,竟然一下子就被勒紧了起来,变得只有孩手臂粗细!
田彪在地上折腾,到处翻滚,而我也看不下去,当即抽出了田彪的那一把大弯刀,一刀下去,切了田彪的头颅,我大喝一声道:“田彪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着,我将田彪的头颅高高举起!
周围田彪的死忠如何见过这等阵势,看的是瞠目结舌,一个个都变得哑口无言了起来。
人们相互观看,表情更是千变万化,十分精彩。
我扫视周围,大喝一声道:“尔等若是不速速投降,今日的田彪,便是明日尔等的下场!”
着,我将头颅抛上了空,只见这时候吕布滕然而起,方画戟就好似一个大锤一样,劈打过去的时候,头颅立刻爆浆,脑浆子和鲜血撒的到处都是,更是让周围的人脸上蒙上一层恐惧。
人们先是交头接耳,紧接着又是一阵犹豫。
就在这紧要时刻,忽然我身后传来了一阵怒喝:“斩杀逆贼,为主报仇!”
我猛地一回头,之间那卞祥竟然从攻城塔上跳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把大刀,朝着我当头劈来。
我怒目一睁,而吕布直接出现在我的面前,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那卞祥竟然被方画戟给震飞出去!
恰好这时候,卞祥怒目而视:“此取慢了救援,晋王殿下的死,他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儿郎们,现在机会大好,好不速速将此贼手到擒来?!”
话间,部分人更是朝着我拥堵过来,几欲致我死地,但我朱缨长枪朝着地上一怼,怒目四周:“谁要来送死,欢迎!”
“诸位!”这时候仇琼英走了上来,朝着周围人拜首,她咬了咬牙银牙道:“现如今我们搏杀的都是自家兄弟,你们可想过没有,这一战,原来可以避免的……都妖姬降世,生灵涂炭,当初若不是这卞祥将褒姒送到了父王大饶身边,父王如何至此?!现如今,贼喊捉贼,竟然还要杀了我们的恩人!”
“什么狗屁恩人!你给我清楚,这林二分明是来挑动河北的基业,是一个绝对不能留的祸害!”卞祥破口大骂。
仇琼英冷声一笑:“我是父王的义女,论身份,你还不配与我话,但如今父王三兄弟一死,你却是想乘机躲过河北的兵权,我的是与不是?”
“分明是你被这子『迷』昏了双眼!”卞祥指着我。
“兄弟们,你们是信我还是信这个狼子野心的丞相?!”仇琼英看着周围。
周围的人在一阵踌躇之后,也不知道是谁开了口:“晋王一脉,还请郡主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