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就此揭过这件事,无奈王母一直咬着这件事不放。
不管心里面觉得这件事情如何棘手,面上却不曾表现出来半分。
神情淡淡的朝他们,“我还有课,王夫人,恕我不能再在这里陪着你。”
王母眸光微凉,勾了勾唇,微微眯了眯眼,暗示了一下一直守在门外的王家人,气势全开道,“没有我的允许,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从这里离开!”
呵,上次劭家不是带人把她家娇娇堵在了巷子里吗?
她这次可是特意多带了人过来,为的就是一雪前耻。
不就是堵人吗?
这招,她也会。
外面守着的王家人立刻心领神会的点头。
乔荞微微眯了眯眼,目光扫向门口那几个黑衣人,立马将办公室门口围了起来,几个人组成了一道墙,仿佛在无声的对乔荞说,她要是敢离开,他们就敢动手。
她忽然笑了,漠然的目光,让王母竟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待她反应过来时,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堪,
看乔荞的眼神更加冰冷无情,为了掩饰自己刚才差点就被一个不到18岁的少女吓到了的事情,冷冷道,“乔大小姐,你现在怕是不能离开了。”
“王夫人,您这是打算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背景卑微的高中生吗?”乔荞嘴角微勾,声音很凉。
“是又怎么样?”王母冷笑,看乔荞的目光凌厉而阴冷,好似很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那天,我的女儿与儿子,被你…堵在了巷子里,身上挨了好几棍,这笔账我还记着呢。”
乔荞撩了下眼皮子,神情淡淡,“…王夫人,这样算起来,我好像也挨了一铁棍吧?”
顶多是扯平了。
而王嘉严的那两铁棍确实是多余的,但,劭青山命令牧一多打两铁棍的用意,她能理解,只有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疼,他们才会学乖。
这件事情或许就能够到此为止了。
王母冷哼一声,就差没有直接说一句“那是你自作自受”了。
她目光一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王夫人,你这样双标的做派,怕是不太合适吧?”
“哪又如何?乔大小姐,你莫不会以为你如今与劭家搭上了关系,就真的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告诉你,鸡就是鸡,永远都别想飞上那枝头做凤凰,哪怕现在披了一层看似光鲜的外衣,也掩盖不了你低贱的出身。”
王母很久没有见过有人敢在她面前直接与她对抗了,脸色越来越难看,何况在她的潜意识里,丝毫不觉得她的想法有什么错?
他们王家的子女自然比别人要金贵,何况乔家算什么,不过是一个二流末的垃圾世家罢了。
“既然今天你阴差阳错的撞进我手中了,咱们不如将这笔账好好清算一下?”
“……”
乔荞心沉沉的坠落下去,咯噔一声,她就知道来者不善。
她慢条斯理的剖析道,“王夫人,咱们说话公平一点,打开天窗说亮话,一码归一码,前两天的事情,是你女儿先过来找我麻烦,后来在那条巷子里也彻底了结了,双方都受了伤,现在不仅仅是你女儿背上的伤还没愈合,我的伤也没好。”
“今天的事情,我事先并不知,也无意于挑起某位同学与王同学两人的矛盾,致使王同学在众人面前丢脸,虽然间接的原因确实因为我,可我的确不知,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如果今天的事情是因为我而挑起的,王夫人,您要找我的麻烦,我无话可说,可今天的事情,与我无关,王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扣留于此,”
乔荞嘴角一勾,那一抹笑意没有抵达眼底,目光彻底的凉了下去,“恕我不能苟同王夫人这样霸道的做法。”
王菲菲被乔荞的这一番话分析得挂不住面子,一向骄傲,自尊心好强的她,脸上满是不堪之色。
她如何能不知道乔荞这番话都是实话?
正是因为心知肚明,心里才格外的难以接受,心如刀绞。
凭什么?
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二等世家罢了,称她为乔小姐这还是看在劭家那位的面子上。
若不是那位。
呵,
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说话?
他们乔家算哪根葱哪根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