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安的这个姐姐本性自私,习惯依靠他人,或者说习惯从男人身上索取,这样的女人配不上阿布。
不过,这是阿布的事,与他无关。
“谁?”阿布很清楚,他配的毒药有多大的威力。
别说每月一次,就是一年一次,也能生生把人折磨疯。
“等你的新娘醒了,你可以问她,她做过什么。”陆藏锋没有与阿布纠缠,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阿布很想追上去问清楚,可他怀中的月三娘死死地拽住了他,痛苦的哀求他,让他无法起身。
阿布没法,只能先安慰怀中的月三娘:“别怕,别怕......我会给你配解药的。小娘子,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只会配毒药,并不擅长配解药,尤其陆藏锋问他要的这个毒药,甚至都称不上是毒药。这药服下后痛上一天就没事了。
这样的毒药完全不需要解,他哪来的解药?
然,看着怀中满脸是血,可怜又无助的月三娘,阿布只能迭声保证。
月三娘整个人都痛懵了,迷糊间听到阿布说,会给她配解药,月三娘眼中闪着惊人的光芒:“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我们走,我们走。我害怕!”
“走不了的,小娘子,你不了解陆藏锋。陆藏锋那人小心眼得很,他要报复一个人,我们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他都会把我们找出来。我要带你走了,等他找到我们,你......你会更惨的。”阿布想到陆藏锋的报复手段,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但看着怀中无助又可怜的小娘子,阿布又再次坚定起来:“你小娘子你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等陆藏锋回来,我会去找他,实在不行......我,我把自己卖了,也会护着你。”
月三娘没有再说话,而是抱住阿布的腰,将脸埋在阿布的怀里,整个人像负伤的小兽紧紧依着阿布,低声悲鸣。
阿布心疼地哄着月三娘,等到月三娘的情绪稳定后,便抱起痛苦哀嚎的月三娘,脚步踉跄地回到客院,他想把月三娘放下来,去给月三娘重新熬一份药粥,以减轻她的痛苦,然......
月三娘死死地抱住他,他根本无法脱身。
陆三奉命留下来“保护”月三娘和阿布,看到月三娘如同菟丝花一样,死死地缠着阿布,而阿布甘之如饴,陆三不由得暗自庆幸,庆幸他们家大将军眼光好,庆幸他们家夫人,不像月三娘这个姐姐,不然......
他们这些当属下的,得惨!
“咳咳......”
陆藏锋步出大将军府,突然鼻子发痒,轻咳了一声,一股甜腥从喉间涌出。
他这伤,比他想象中得严重,他需要好好休整一段时间。
陆藏锋暗自呼了口气,无事人一般将喉间的甜腥压下,正欲上马,却发现......
“呵。”陆藏锋了脚步一顿,目光扫向对面的街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他与水横天那一战不是秘密了,暗中盯着他的人,怕是都在猜测他有没有受伤。
大白天的就动手,为了试探他有没有伤,他的仇人们也是很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