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
塞缪尔剪下一朵紫色玫瑰,放到面前嗅了嗅,轻声呢喃。
还有三天,老师我们就要见面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过来了。
来人正是安德尔。
这几天安德尔怨气很重。因为工作量的增加。
本来该是眼前这家伙的工作,结果现在全推给自己,美名其曰器重他。其实就是想偷懒。
害得他和米西约会的时间都没了。
这家伙倒好,他在前面忙的焦头烂额,自己却在这里摆弄他的玫瑰花。
面对处在暴怒边缘的安德尔,塞缪尔表现得很淡定。
这些年由于他的一些“不当”操作,使得安德尔经常出现怒气报表的情况。他已经习惯了。
“有什么事吗?”
安德尔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是有很重要的事,想到这,他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让我查的东西有一些眉目了。”
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东西,安德尔眉头紧锁,眉眼间严肃了几分。
“那个魔法师的身份还没查到,但是你上次从国王那里顺来的药查清楚了。
那种药并不是什么新物。十多年前在黑市流行过一段时间,后来副作用太严重就被封禁了。”
“副作用?”
塞缪尔挑了下眉,来了兴趣。
“……”安德尔默了几秒,说道:“所谓重获青春都只是假想,用了这个药会上瘾,最多三年半,之后使用者会迅速衰老,然后痛苦死去。
而且这个药有催情作用,从衰老到死亡不过三两天时间。
一般开始衰老时只要……
只要找年轻伴侣欢好就能缓解,随后随着不断频繁的衰老次数,欢好次数也会随之增多。
最后………****。”
塞缪尔听完没多大反应。只见他捏着手里的玫瑰,笑的异常温柔:
“咱们国王陛下用药也有三年了吧。”
看样子时间可不长了。
即使已经习惯了,但是安德尔还是忍不住在塞缪尔这样的神情下打了个冷颤。
这家伙这几年越来越诡异了,越是笑的好看时,这家伙心里就绝对想着什么不好的主意。
塞缪尔可不关心安德尔怎么想。
有时间关心安德尔的想法,还不如好好打理他的玫瑰。
还有三天老师就要来了,希望到时候她会满意自己为她准备的这份礼物。
轻轻抚摸着手下朵朵娇艳欲滴的紫色玫瑰,塞缪尔笑的温柔。不同于刚才的毫无温度的笑。
这次的笑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