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风集团，会议室。

左夜零手中拿着手机，眉头微蹙。

对方的声音陆续传来，“boss，学校那边说，当时钢琴室的电闸出了点问题，所以摄像头没用录到是谁进去的。”

听到对话的报告，左夜零的眸子顿时冷了几分，身上的散发着低沉的气压……

就连站一旁抱着一堆文件等着报告的助理，感受到那个寒冷刺骨的，都整个人有些颤抖。

“我知道了。”

见自家老板接完电话，助理僵硬着脖子，胆怯地朝着自家老板看去。

左夜零的脸『色』与往常一样，但眸『色』中却是一片阴沉之『色』，说不尽的危险气息……

如果可以，他一定选择逃跑，可现实是残酷的，

助理硬着头皮将手中的文件递了上去，怯怯地说道：“boss……这是今天审批……还……还请您看下……”

“嗯。”左夜零颔首，但却并没有让对方离开。

助理一下子『摸』不准主意，文件都送来了，那他这是……

可以离开呢，还是不可以离开？

在左夜零说完之后的办公室一片寂寞，有的只有翻文件的声音。

助理的额头直冒着冷汗，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挂了时候，左夜零终于，拿起笔在尾页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写完，左夜零冷眸扫向面前的助理，平淡着语气，“今天的任务就到此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闻言，助理有些惊讶，他本以为今天又要加班了……

结果不是加班，而是提早下班？这真不是要开除他？

正当他怀疑着，左夜零早就起身拿着自己外套出去。

出了集团，左夜零并非回家，而是去了学校，想乘着学校学生几乎都走的机会，自己进钢琴室一人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