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坠儿捂住自己的脸,盯着林玉儿手里的面具,她压着嗓子怒吼道:“林玉儿,你把面具还给我!”
林玉儿把玩着手上的面具,讥嘲地看着金坠儿,“还给你?金坠儿,这是你的脸吗?”
“林玉儿!你不要太过分了!”
“表妹,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今天的生日宴,可没有请你来呢。”
林玉儿当着金坠儿的面,撕碎了那张面。面具的碎片在空中飞扬,翩然洒落在金坠儿身上。电子的蓝光不断闪烁着,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哭泣。
金坠儿的手无意识地在床上摩挲,她不想放弃,她想要进入孟家。
林玉儿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
金坠儿套上一件外套,赤脚踏上了孟家的地摊。
孟家就是孟家,地上铺的地摊比她家里的毛呢外套还要柔软。金坠儿走在孟家主宅的过道里,感叹着孟家主宅的豪华。
走得越远,她就越不愿意离开这里。
没走出去很远,她撞上了一个男人。男人很高,样子看上去也非常富贵。
“抱歉,我撞到你了。”
金坠儿低下头,将耳畔散落的头发往后顺,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她微微侧过身,玲珑的曲线从领口望下去,一览无余。
男人看了她两眼,脸上的笑容加深不少,“没事,倒是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金坠儿故作坚强地摇摇头,冲着男人艰难地笑了笑,“我挺好的,没有受伤。”
“没受伤?怎么穿的这么少?”
男人的脸上带着邪笑,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体上下滑动。
“先生,请您不要这样好吗?我是孟家的客人,您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金坠儿没忘了自己的目标,虽然男人看上去很富贵,但是现在她的金山还没里面,金坠儿才不要把自己投进三类收留站。
她出来,可是为了“偶遇”孟家主的。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番,脸上的笑容愈发富有深意。
“我怎么不记得,我邀请过你呢?”
金坠儿愣了一下,然后娇媚地对着男人行礼。
“孟家主,是玉儿表姐请我来的。”
“是吗?那你怎么穿成这样,在我家里乱跑呢?”
“人家……人家……”金坠儿忸怩了几下,假装脚下一滑,顺势摔进了男人怀里。
抱住男人的脖子,金坠儿吐气如兰,“人家喜欢先生嘛……”
说着,她就主动献上双唇,凑到男人脸颊。
两个人交缠着,撞撞跌跌地进了一间房间。
就在金坠儿和男人撞撞跌跌地走进房门以后,孟北平却出现在走廊上,身边还跟着梦婉。
“婉儿,刚才里尔德元帅找我,他想见你,你答应他了?”
孟北平看着梦婉,眼睛深处藏着审视。
梦婉没有找借口,大方承认道:“嗯,我答应了。”
“婉儿,我已经帮你递交婚姻无效的证明材料了。你为什么,还要见他?”
梦婉挠挠头,憨笑道,“虽然说婚姻无效,但好歹也是一起住过一年的。就算是舍友,也得好好道别呀。”
孟北平盯着梦婉看了很久,也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妥来。
终于,孟北平点点头,“那你早点去,早点回来。”
……
里尔德约梦婉见面的地方,就是他们上一次一起站着看过风景的露台。
梦婉到露台的时候,里尔德正双手撑着栏杆,抬头仰望夜幕中闪烁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