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三天开始,赵云环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高强度和艰苦的练武生活,早早的起来做早饭,白天排得满满的日程,蹲马步,练剑法,学轻功,晚上又匆匆忙忙的收拾屋子,打扫卫生等,真的是忙碌又充实,感觉又回到了学生的年代,只是强度变大而已。
才几天的时间,经过诸葛朗月和雍言的亲自指导,加上赵云环的自律的练功,赵云环就已经会学了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叫激流勇进剑法,样式并不华丽,但是剑势快速凌厉,对于防身非常有用,甚是可以杀人于无形。
赵云环前世学过瑜伽,而且原主本身没有干过重活,身体柔软有韧性,所以学起来还是比较容易,虽然现在的力度还是不够。对此山上的几个老人都觉得赵云环不从小练武有点可惜,而诸葛朗月每次都安慰道:“现在学也不迟,以丫头的悟性如果坚持学个三五年也可以成为高手。”
对于长辈们的鼓励和关心,赵云环都铭记于心,她觉得此时对他们做出任何承诺都是多余的,因此,她尽量用行动动去表达,那就是给他们做好吃的。只要他们有喜欢吃的东西,她都努力给他们做,至于别的更高一级别的需要,只能等她羽翼丰满,有足够能力时再报答他们。
山上的冬天本来就枯燥无趣,而对于一群大老爷们除了淡天聊地之外就只有吃的了,但是对于他们长期食用的东西,早就习以为常。而赵云环的到来让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另一翻景象,除了山上更热闹外,就是能她那独特的厨艺,让他们的味蕾得到充分的满足。
赵云环针对他们现有的食材,每天都变着花样,让厨子做出来。以灵顽和雍言为甚,动不动就跟她说准备教她一套好剑法,并说这剑法如何如何的好,赵云环觉得很好笑,知道他们确实是真心喜欢她。
从此蒙山最高处的那座院子,经常有人跑到赵云环跟前问道:“环丫头,什么再做火锅?什么时候再吃烧烤?什么时候吃刀削面?“每次赵云环都很有耐心的回答道:“这不是昨天才吃吗?隔天再吃,天天吃会吃腻的。”
在这期间赵云环还是没有忘记她在酿制的酒,有了这个积极主动的师伯雍言,还有后面知道了也来凑热闹的师祖叔灵顽老头,他们第天都会去闻一下酒糟的味道,然后回来问赵云环什么时候可以酿酒。
让赵云环惊喜的是,到了大年二十八,也就是六天后,整个主屋的厨房都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味,而且周围的人都等不及了,都想看看这酒是如何酿成的,味道如何!就连平时一直都很少外出的蒙山巧手程怀山也来凑热闹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诸葛朗月宣布,快过年了,可不用练武了,这让赵云环非常很高兴的,因为连着几天高强度的练习,真的累坏,有停下来休息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就算是每天争分夺秒,埋头练功的马行远,知道可以休息后也很开心。
其实赵云环知道提前停下练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酿酒。
赵云环对这个时代人的责任心由衷的佩服,就说这个颜海师叔,从拿到她的图开始,五天的时间就做好了赵云环想要的东西,并洗刷干净放着用。
当天中午用完午膳,赵云环开始着手酿酒,说是她酿酒,其实她只是动动嘴而已,自有比她还着急的人过来帮忙,就连她那个喜欢独处的师父诸葛朗月也来到现场看热闹了。
刚从缸里把酒糟盛出来,那股浓烈的酒味就把几个男子激得兴奋不已,每个人都在表述自己的感受,并对即将酿出来的酒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等颜海和雍言把所有的用具装好后,众人又是一翻惊叹,觉得自己增长了见识了,然后又对赵云环称赞一翻,都说诸葛朗月收了一个好徒弟。
每当这个时候雍言就会愤愤不平的说,当初大师兄是让他去找姬无夜的,因为自己有事而让诸葛朗月代行,所以才让诸葛朗月捡到了便宜。而诸葛朗月对于他的话从来是不置可否,而赵云环这个当事人只会和稀泥的道:“你们两都是我的长辈,我都当长辈一样敬着你们。”
然后雍言就非常德意的说道:“环丫头这点像我,说的话儿听着的人都高兴,不象某些人那嘴巴就像那锯了嘴的葫芦一样,酝酿半天吐不出一个像样的字。”然后一脸鄙视的看向诸葛朗月。
众人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笑闹中等待着那期待已久的酒从酒具流出来,别人是充满了期待,而赵云环还有点紧张,她担心出来的酒味道不对或者度数太低,那就是白费心思了,同时也让大家跟着失望。
等灶台的火猛烧一小会后,锅里就发出了液体翻滚的声音,当那冒出的气体越来越浓之后,赵云环就蹲在出酒口等着,眼睛凝视着那个用竹子做成的管子。就在赵云环的眼睛都快盯出花来之后,终于看到几滴晶莹的液体从管口优雅的滴下来,赵云环激动的喊道:“来了,出来了。”
众人一听,都毫不犹豫的围了过来,看着那神奇的液体从几滴变成了小细流,味道也从淡淡的香味变成浓郁的酒香。
赵云环激动的拿着酒杯接住了一点,轻轻的抿了一口。旁边的人都紧盯着她的脸,不停的问道:“如何,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