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志远立刻语气变的温柔了很多:“那谢谢老婆大人了。”还不忘记买送路彤几句。
路彤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嘴上却不肯认:“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那里来的那么多客气话。”
有了顺手的工具,虽然费点力气,但还是把木质的宫灯给弄下来了。
摆在客厅里的两个宫灯架子,金库看着就高兴,“咯咯”地笑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心里把宫灯想象成什么样子了。
志远看到宫灯的时候,想的太简单了,等拿下来仔细看的时候,才知道如果按照他的思路改,那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路彤看着地上的两个,像花架一样的东西,心里又好笑,更害怕担心“鱼缸”在上边不牢稳,按照金库的高度,误伤人,还有发水的可能都有。
听到路彤的疑虑,本来就没有多少底气的志远,那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但是自己已经做了一半了,也不能收场了,也只能把责任推到路彤的身上:“你能不能给点动力。”
志远拉下一张脸,对着那个木质的宫灯,拧着眉毛眼睛狠狠地盯着,好像他和那个东西有仇一样。
既然有人认真了,那路彤就不好继续打击:“老公,你是最棒的,你一定会设计出一种不同的鱼缸底座。”
路彤挤在志远的身上,笑的超级的虚假,说出的话是在夸志远,仔细品一下还是在挖苦对方。
金库当然不明白两个大人的真正意思,也想看到自己想象不出的东西,看到路彤在吹捧志远,也跑到志远的另一边:“我也相信爸爸。”
要说路彤的话那是撤劲,金库的真诚一下变成了志远的动力,低头无限宠溺地看着金库:“爸爸一定不会让金库失望的。”
志远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竟然有了白色的雾气,在黑色的眼球间漂浮。
有了金库的支持,就是有再大的困难,志远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这不,就连上班的时间,脑子里也是那两个木架子。
志远看着那些设计图纸,眼睛看着那个柱子的架构,脑子里却想着宫灯的构造,嘴角慢慢地勾起,不仅可以混合使用,还可以把其中的一个,进行改造做成外围,那样不仅美观还相对的安全。
脑子里有了思路,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事情,拿起桌子上的座机,都没有过脑子,就拨出了一串的数字。
听到对方已经接通电话,一句废话都没有地:“给我送过一套工具来。”
放下电话的沈行知很是纳闷,平时连一个桌椅板凳,就是有一点小毛病,也从来不自己修理的志远,现在既然要工具:“要卸门子,还是窗户?”
沈行知越发的纳闷了,不仅干不下活,还对志远来了兴趣:“难道要和闫兮沫打通?也省得了隔墙相望?”
想到闫兮沫的时候,沈行知就更加的坐不住了,不是他想见到闫兮沫,而是害怕志远会对闫兮沫动心,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替路彤担心着。
既然干不下去活,沈行知也不等着下班的点了,还是早点送过去,也好打探一下虚实的情况。
沈行知按照志远的要求,从库房里找来一套工具,拎着就直奔志远的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把工具放在闫兮沫的办公桌上,眼睛看着里边的志远。
“沈总监,你这是?”闫兮沫看着沈行知手里的工具箱,很是奇怪,自己也没有要这个东西呀,但是也不好明说,只能半吞半吐的问。
沈行知不但不回答闫兮沫的问题,还在继续他的想法:“喂,你们老大这几天没有不正常吧?”
闫兮沫也顺着沈行知的眼睛看过去,对他的话有点摸不到头脑,又不敢乱说,只能看着沈行知摇一摇头。
沈行知看着志远的脸色,也不像打架生气的,转念一下,志远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不会写在脸上的人,还是去仔细打听一下的好。
沈行知只给闫兮沫提了几个问题,在并没有得到准确答案的时候,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闫兮沫:“我进去看看。”
沈行知拎着工具箱,不放在地上,直接放在了志远的办公桌中间,眼睛却一直盯着志远的脸:“老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该不会是用来做作案工具吧,那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同犯,看来这不明白不白跟进去的可能都有。
志远回过头看来一眼工具箱,继续在大脑上工作:“好了,没事了。”
“卧槽。”沈行知忍不住说出一句话,自己忙活了这半天的,就换来人家几个字,难道就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这样的心思也只能在心里转动,总不能逼着人家说,如果人家死活不说的,就是打死也不会吐半个字的。
沈行知看着志远在也没有说话的意思,那也得自己上赶着不是:“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志远很是怀疑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没想到志远还来了一个反问,把沈行知就差气背过气了,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在心里暗暗地嘱咐自己:“好,好,都是我多事,吃饱了没事干好吧。”
沈行知本来就抱着希望来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象的,心里很是转不过弯去,直接拍屁股走人。
志远,他当然知道他想知道什么,自己在家里干的那点事,那可是不能外漏的,看着沈行知气鼓鼓的背影,嘴角慢慢弯曲好看的弧度。
路彤收拾完家务,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金库不是对着一堆的积木发呆,而是对着那两个刚刚,弄下来的木质宫灯,嘟着嘴,皱着眉头。
路彤也不说话,忍不住脸上的微笑,坐在了金库的身边,等金库看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