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也撵不走,推也推不出去,为了小金库,还得自己忍着。
常沐辰可不想和闫兮沫,带着金库独处一室,那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到会馆里,至少那里有人,不会觉得三个人在一起别扭。
常沐辰刚走进拳击馆,就看到他平时最不喜欢看到的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志远打拳的时候可爱多了。
打拳根本就不专心的志远,就是金库的一个轻声的呼喊,也能让正在打拳的人,立刻停下来,寻找声音找过去。
志远看着拉着金库手的常沐辰,打在沙袋上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第一次发现常沐辰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的讨厌了。
“爸爸。”金库立刻撒开了常沐辰的手,一路向志远狂跑过来,在看到坐着的路彤的时候,突然就改变了路线,直接扑到路彤的怀里。
路彤一下把金库把进怀里,看着那个因为高兴,而有些发红的小脸:“今天过的开心不开心呀?”
金库使劲地点着头:“玩的可高兴了,就是”眼睛忍不住看了,常沐辰,闫兮沫一眼,在路彤的耳朵上悄悄地说:“就是有点想妈妈。”
路彤也在金库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妈妈也想金库,爸爸也想金库。”
“金库也想爸爸,想和爸爸一块做游戏。”金库一下想到了,和志远一起开心玩游戏的情景,他发现自己爱爸爸一点也不比妈妈少。
“臭小子,知道妈妈想你,玩起了,就想不起妈妈。”志远在金库的脑门上,轻轻地弹了一个镚子。
“别在这里让别人跟着眼热,还不到一天,至于急成那样吗?”常沐辰双手抱胸,一副酸倒牙的味道。
“小闫,辛苦你们了。”路彤越过常沐辰,眼睛看向后边的闫兮沫。
“不辛苦,才带了半天,就感觉离不开金库了,我也好喜欢金库。”闫兮沫说的也是心里话,更是因为常沐辰的喜欢而喜欢的。
“别愣着了,不想练练手吗?”常沐辰转动着胳膊上,坚实的肌肉,眼睛挑衅地看着志远。
听到这样的话,最紧张的人当属路彤,两个人都是喜欢打拳的主,一个是拳击爱好者,一个是拳击教练,那两个人因为过节打起了,那都是照着死里打的。
想到这些路彤急忙站在两个人的中间:“我反对,你们不能当着金库的面,进行武力决斗。”
不等志远回答,金库就在路彤的怀里搭话了:“我也要看爸爸和师傅打架。”
“师傅?”志远看着两个人,有点摸不到北。
“对呀,今天上午我刚刚收了金库,做我的关门弟子。怎么?你有意见?”常沐辰好看的剑眉挑起一根,很是有点要抱打不平的劲头。
“我这个监护人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就把事给办了,这样合法吗?”志远斜睨着常沐辰,嘴角都是嘲弄的笑。
“我收弟子,是他情我愿,有给你商量的理由吗?再说了,就是金库小,你也应该尊重金库的意思。”常沐辰对这个监护人,聊也不聊。
常沐辰这话不就是直奔着吵架来的,听语气就知道,纯粹一个起事闹事的主,两个男人到没有什么,两个人女人有点着急了。
“常沐辰,那可是我老公,你就不能给我老公点面子,就是不给我老公,也得给我面子不是。”路彤一上手就偏心了志远。
常沐辰的眼睛暗了暗,志远立刻勾了勾嘴角。
闫兮沫立刻走到志远的身边:“刘总,金库可看着你们两个呢。”闫兮沫情急之下的这一招,也很是灵验的,金库虽然人小,谁都愿意给金库留下一个好形象。
“金库,看不看打架?”常沐辰不理两个女人,直接对着金库。
路彤对着金库挤眉弄眼地使眼色,在金库的耳朵边:“不看。”
接到信息的金库,立刻掰着自己的几个手指头,很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妈妈说不看打架。”
两个男人相互对了对眼,都笑着对金库:“不打就不打,金库就是裁判员。我们都听金库的。”
男人都讲究礼尚往来,既然常沐辰已经让步,志远更要摆出姿态来:“小闫,你今天带着金库辛苦了,今天晚上我们吃一顿。”
听到有人请客,就是在不高兴,人也是会激动的,现在的闫兮沫更是这样,在听到志远说话的那一刻,眼睛快速地看了常沐辰一眼:“当然好,只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眼睛转向金库:“对不对金库。”
估计金库都没有真正明白意思,就看着大伙甜甜的一下,小脚丫在地面上,学着马的跳跃,头也紧跟着点动。
常沐辰当然知道给对方一个台阶,更给自己一个坡,用手揉着金库的头发,很是喜欢地:“我关门弟子的拜师宴,我那能不参加呢。”
闫兮沫的两眼发亮,虽然不确定是因为自己,只要是和常沐辰在一起,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何况是和自己的男神一块吃饭,心里当然欢喜。
两个人嘴上都没有给彼此让步,路彤已经看出来了,两个人的冰冻期,真正遇上春天,她不知道能不能永远沐浴在春风里,不管以后是什么恶劣的天气,她一定会努力,雨过天晴见彩虹。
马淑英把一壶沏好的茶,放在书桌前的小茶盘里,拿起刘增林喝茶的茶杯,满脸带笑地责怪到:“茶是每天都需要清理的,看你的茶碗上的茶渍。”
马淑英在清理茶渍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因为想的太投入,茶碗不知道被她清洗了多少遍。
马淑英拿着清洗干净的茶碗,给刘增林倒上一个茶,递到刘增林的手上:“别写起了就不注意身体,茶是要慢慢喝的。”
刘增林接过茶碗,看着颜色清淡适中的茶水,心里就是一股暖流:“有你和我说话,我那里还写的下去字。”
刘增林端着茶碗,坐在了马淑英的对面,小小地抿了一口茶:“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听到这样的问话,马淑英无比嫌弃地,给了刘增林一个白眼:“去,我伺候你就是有求于你,那以后我还真不用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