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边喷洒药水,看到志远进门,脸上一下就笑了。
志远握住路彤的脚:“你怎么这么不经心,怎么就洒到脚面上了?”
路彤娇嗔地看着志远的眼睛,脸上微微泛着红晕:“还不都是因为你。”
虽然志远知道这是一个借口,但是也知道是因为想自己的事情,干活的时候走思了,心里不免有些的愧疚:“怎么你那么傻,对自己也下的了狠手,脚上都没有皮了,还往上边浇。”
“发觉疼了,再看脚的时候,就成这样了。”路彤并没有把责任推到志远的身上,只是说了事情的经过。
“要不要用纱布包扎一下,这样我看着都疼。”志远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路彤的脚。
还没有等路彤说话,何书妹就接口了:“你姐说,不用纱布包扎,就这样晾着效果更好,隔几个小时就喷一次药。”
“疼不疼?”志远明知故问。
“疼,不过现在都已经疼麻木了,几乎都没有知觉了。”路彤从来都不会耍心眼。
“你回来了,我现在就回家做饭去,你们啊就别做饭了。”何书妹说着起身就往外边走。
送走了何书妹,志远翻转回身:“我给你把脚支高一点,是不是会减轻一点疼痛?”
金库也在旁边帮忙,当志远看到金库还穿着跆拳道服的时候:“金库你没有洗澡呢?”
“练的时候出汗了,师父给我洗了。”现在金库每次提到常沐辰的时候,就用这个称呼了,因为这个称呼没有人有异议。
志远的眼神里陕了陕:“他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大男人,怎么可能照顾好小孩子,还是让爸爸给你洗一下的好。”
志远拿过平板递到路彤的手上:“你啊,先看一会想看的,分散一下注意力,也许就不感觉到疼了。”
“看到你我的脚就不疼了。”家里没有其他的人,路彤什么样暧昧的话也敢说出口了。
志远轻轻地揉了揉路彤的头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们去吧,我先看会电视。”路彤看着磨蹭的两个人,开始催促了。
志远在给金库洗头发的时候,一个想法再次撞击着他的心,由不得就在头发处多停留了一会,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他找到了可以抓到的机会。
“金库是不是该理发了?”
“头发长了可以耍酷。”金库甩甩自己的小头发。
“臭小子,小小年纪什么心思都有。”志远在说这话的时候,用梳子梳理着金库的头发,直挺挺地盖在金库的眼睛上。“看,是不是盖住眼睛了。爸爸就给你剪那么一丢丢。”用指甲掐着指甲盖比划着。
金库从遮挡的头发里,向外看还真是那么回事,没有坚持在反对。
志远把金库的头发放在手心里托着:“现在干净利索了,赶紧自己去穿衣服去吧。我把洗手间打扫一下,在给你把衣服洗了。”
金库披着浴巾,什么都没有想就走出了洗手间。
志远看着手心里的头发,他必须找一个保险的地方,低头看的时候,看到还有金库洗头发的时候,掉落的几根长发,他也一并放在了手掌里。
志远拿着那些头发,准备出洗手间找一张纸,把金库的头发包起来,刚拉开门,就听到何书妹的声音,让他立刻又退回到洗手间里。听到这一句志远的魂都快被吓跑了,他知道何书妹的火眼金睛,那可不好对付的,万一看出破绽他可不能那么莽撞。
正在找纸的志远情急之下,也只能在最快的速度,找到可以利用的东西,一眼看到手纸捅,正在被风吹动的纸上。
志远抱着金库的衣服,也借着衣服的掩盖:“妈,你好能干,这么快就做好了,我刚刚给金库洗了一个澡,你先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我马上就来。”
“没事,你就先忙你的,把衣服放进去了,一块过来吃饭。”何书妹对女婿,那是从都是不说难听的。
“好,”志远借着拿其他的衣服,把盖在衣服上的东西,放进他衣服的口袋里,那样才会万无一失,不然忘记了,那可就不好了。
事与愿违志远在星期一的时候,都没有能顺利上班,因为路彤的脚面烫伤很是严重,还要到医院去喷药。
也不是路彤太过娇气,就是因为前两天路彤不能走路,必须需要人背上背下的,根本就脱不开身。
听着每天不停的铃声,路彤开始催促志远了:“你还是赶紧的去上班吧,我有妈,爸,还有姐照顾着,一定会没有事的。”
“那你怎么去医院去上药啊。”志远看着路彤的脚,问了一个超级傻的问题。
“嗨,现在都快好了,一点浓汤都没有了,兴许我自己就可以来了。”路彤看着志远还是不放心,也只能把宋平搬出来:“再说了,就是不能还有姐夫呢,他可以把我放在轮椅上,那样我就可以回家,来医院了。”
志远想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公司那边催的紧,也只能在周末的时候,早一点赶回来。“那我告诉妈,让她接送金库。”看着丈母娘一家人:“爸,妈,姐,让你们跟着费心了。”
“看你说的话,都见外了不是。”何书妹赶紧的作了一个人情:“不让我们几个看着,我们才不放心呢。”
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也在提醒志远注意。
志远回到公司把工作处理停当,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那包东西,把它轻轻地打开,里边的头发早就被吸干了水分,他把它们再次的包好。
志远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剪纸用的小剪刀,对着手机把中间比较长的地方,剪下一小撮。
志远一天都不想耽搁,不然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
这还是志远到这个地方工作,第一次到这里的医院,想到这一点他才意识到路彤的好,一个人带着孩子,竟然没有像别人家的孩子,经常和医院打下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