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握紧了手中的剑,突然就来了力气,一剑解决了对方的性命。
白柔心里是感动的,可因为这些年冷酷无情的训练,她并没有流出泪。
“你怎么那么傻,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剑?”白柔眼睛里更多的是不解,是疑惑。
“因为我不想你死。”花无变在不由自主跑出去替她挨剑的那一瞬间,也想了很多。可是所有的想法都归结成一个念头,他不想白柔死。
“真是蠢,你明明没有什么武功,还要跑上来帮我!”白柔眼神晃动了一下,她不想承认自己被他这句话触动了。
“土地,这已经超出原本的预期了吧...”朝依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应该还没有。”土地神自然也不确定。
“那我们还是看戏,不救?”朝依有些懊恼,刚才出来的时候应该把海螺一起带出来。
不对,自己应该还在生着卓文公子的气,这几天都先不理他,哼。
他们两个人继续隐身,偷偷的跟着白柔和花无变。
白柔力气果然是有些大的,她把花无变搀扶了起来,一路上扶着他到了小溪边。
看样子,白柔并不打算回城。
白柔把花无变带到小溪边之后就把他翻过来,背朝上。毫不留情的直接撕烂了他背上的衣服。
“这是做什么?”花无变嘴角已经泛白,声音变得很虚弱。
“给你疗伤止血,难不成看着你活活的把血流干?”白柔语气里边没有多少平常女子的柔弱,似乎这已经是家常便饭,说的极为自然。
白柔看到自己穿的是黑衣服,直接把事情落在了花无变的一身白袍上。然后直接撕扯他的衣角,把衣角都撕成了碎布。
花无变是很有些心疼的,毕竟这可是京城里最新的款式,最上等的布料。但再一想,反正衣服都已经烂了,心疼也没用。
白柔用被小溪水打湿的布料轻轻的擦起洗他背后的血迹。
“嘶,你轻一点。”花无变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可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公子哥儿,又因为父亲是老年得子,他又是家中唯一的孩子,所以从小就娇惯着。
别说挨一剑了,就算平常磕一跤,那都是绝对不常有的事儿。就算真的有,也是许多人哄着他,那受过这种苦。
所以他此时额头上已经满是汗,全是忍疼忍出来的。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吃不了痛!”毫不夸张的说,白柔也算是从刀尖火海里闯出来的,身上挂伤那是常有的事儿,要是这点儿伤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无所谓。
但是,刚刚那一剑的角度十分刁钻,如果真的刺到自己身上,那可就是心脏的位置。
“谁说的,我能忍!”花无变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的确不应该那么弱,就咬着牙强忍,忍的额头上的汗都快糊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