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伤寒也不废话,接过手机递给木棉之后就催促她赶紧离开,并叮嘱:“丫头,记住了,和我接着手机视频离开,我要亲眼看到你尽快回到学校,这样二哥才会放心。”
“嗯嗯嗯!二哥,你一定要心……”
木棉用力点头,然后用手机和叶伤寒接了视频聊之后才飞快离开。
目送木棉进了下楼的电梯之后,叶伤寒这才抬脚进门。
自来熟一般,根本不需要陈兴义和刀疤刘的招呼,他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两人对面的座位上。
门外的十几个弟在刀疤刘的眼神示意下关上门。
包间里,除了叶伤寒、陈兴义、刀疤刘以及吓得腿软的荷官之外还有八名“南宫会”的成员,他们一字排开站在刀疤刘的身后,门神似的。
重新戴上墨镜,刀疤刘当即敲了敲赌桌,:“子,你想怎么赌,‘三张牌’怎样?”
手机视频里,这时候木棉已经打上出租车,叶伤寒没了后顾之忧,当即掏出一支廉价到陈兴义和刀疤刘不屑一鼓香烟点上,:“刀疤哥,你了算。”
刀疤刘显然没想到叶伤寒会这么爽快,不禁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又不『露』声『色』地:“那就玩三张牌吧,最低下注五千块,最加注一万块,十万块封顶……”
实话,叶伤寒被刀疤刘的话吓到了,毕竟时候他和村里那些同龄人玩三张牌的时候,一次下注不过一『毛』两『毛』,一块钱一次的下注那就是大人们玩的了。
“等等。”
手心溢出冷汗的同时,不等刀疤刘把规则完,叶伤寒赶紧伸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怎么,你怕了?”
刀疤刘冷笑:“子,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不和我赌,我就剁掉你的双手!”
“不是!”
很认真地摇了摇头,叶伤寒:“我就是好奇你有多少钱而已,最起码你得让我看到你的钱在哪吧,要不怎么赌?”
“废话,我们当然有钱!”
陈兴义不屑地了一句,然后让身后的弟提来一个铝合金保险箱。
打开箱子将里面红通通的软妹币亮出来,陈兴义又:“一百万,够了吧?”
“够了够了,嘿嘿……”
叶伤寒这会儿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了,促狭一笑,他:“不过很抱歉,我这次来得有点急,身上没有现金,要不你们借我一点当本钱?”
“借钱给你?”
陈兴义不屑一笑,:“你放心吧,大满贯是可以刷卡的,我现在就让服务生给你刷卡提钱。”
着,陈兴义按了桌上的呼叫服务生按钮。
两名服务生很快就迎进门。
似是知道叶伤寒要被宰,其中一个服务生看叶伤寒的表情充满了同情,见叶伤寒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卡,他忙客气地问道:“先生,请问您要取多少钱?”
“那个……”
实话,叶伤寒最近又是开垦一号种植基地又是盖种植大棚的,卖松茸和兰草得来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了,卡里根本就没有几个钱,所以,老脸微红,他用弱弱的语气:“五万……五万吧!”
“五万?”
一旁,陈兴义的脸都绿了,他暴跳如雷地脱口而出:“叶伤寒,你他妈玩我和刀疤哥是吧,五万块怎么够玩?”
“怎么不够?”
叶伤寒无所谓地:“我人又走不了,输了五万再取不就得了?不过,你们真能赢得了我的钱?别到时候你们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输掉!”
“你……”
陈兴义气得不行,作势又要开口。
“五万就五万吧!不够再取,反正服务生不嫌累。”
刀疤刘抬手打断他的话。
叶伤寒刷过卡输了密码之后,很快的,卡里仅存的五万块就被两名服务生取来。
“来者是客,荷官先发叶伤寒的牌,开始吧!”
刀疤刘熟门熟路,话间已经往赌桌上扔了五千块钱的底注,蠢蠢欲动的陈兴义接着也嘿笑着扔了五千。
见两人如此自信,叶伤寒一脸肉疼地也扔了五千块在赌桌上。
三方下磷注之后,荷官从叶伤寒开始发牌,然后到叶伤寒的下家刀疤刘,最后是叶伤寒的上家陈兴义。
一次发一张,一共发三次,每人三张牌。
见荷官已经把牌发好,陈兴义当即催促叶伤寒;“赶紧看牌,然后下注吧!”
微微点头,叶伤寒将三张牌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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