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华看着赫烈封满脸不服气,抗拒的样子。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接着在赫烈封满是震惊的目光中,猛地欺身上前,把双眼挣得犹如铜铃大小的赫烈封压在了自己和石壁之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壁咚”。
慕容凌华用手微微将赫烈封的下巴勾起,鼻子轻轻向前,紧贴上他的鼻子,嗓音轻柔,蛊惑中带着强势,不容置琢:
“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闻言,赫烈封堪堪回过神来,将头往旁边倾了倾,红着脸,抿着唇,不说话。
慕容凌华见状,也不生气,手下用力,把赫烈封的头重新转向自己,幽幽开口:“没听过?还是不理我?”
赫烈封低下头,躲避慕容凌华灼灼逼人的视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依然不出声。
慕容凌华凝眸注视着他,见他依然不出声,脸上的神情越发冰冷,最终一一
“呵!”慕容凌华兀地松开了手,神情淡淡地转身,嗓音冷冷地说道:“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逼迫别人的人,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强迫你。这天下的男|人这么多,老娘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你更好的!”
赫烈封闻言,一直遮掩在身后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心也感觉闷闷地,似乎有什么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东西即将离去。
这时,慕容凌华又开口了,“哦,对了。这个山洞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现在身下躺着的茅草也是我辛辛苦苦地,一根一根地捡回来的……本来我以为你愿意当我丈夫,我才好心的,让你在上面躺着……既然现在,大家都已经把事情说开了一一你不喜欢我……那,你就早点离开吧!这里是我为以后的我以及我以后的丈夫准备的,你躺久了,不好。”
说到最后,慕容凌华脸上的冰冷稍稍地褪去,露出了些许期盼和娇羞。
赫烈封一直注意着慕容凌华脸上的神色,见她在说到赶他走时,神情毫无犹豫和难过;而在说到以后的丈夫时,脸上却自然而然地露出充满期待和娇羞的神情,心脏猛地传来阵阵紧缩感,剧烈而迅疾的疼痛,让他感觉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艰难地微微启唇,他想问她,她不是说喜欢她吗?为什么在说到赶他走时,脸上却毫无波澜,丝毫不见一点点儿的难过与不舍,甚至后来还露出充满期待与兴奋,娇羞的神色。
这难道是爱他的表现吗?虽然现在他记忆全失,但他的本能和思维逻辑,判断能力,却是毫无问题的。所以,他清晰地知道,这不是爱……
手蜷缩得更紧了,紧得指甲都快嵌入他的|肉|里,沙哑,充斥着显然易见的苦涩的嗓音响起,话语却与赫烈封的想法截然不同,“我,我现在的伤还很重……所以……既然,既然你救了我,就应该负责到底……你,你……”
赫烈封越说越小声,似乎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