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人的周围瞬间没有了动静。

薄凌擎整个人都僵直在了原地，从未出现过的难以置信的神色自他的脸颊浮现。

仿佛电影镜头慢放般，薄凌擎将手臂一点一点地从苏暖暖的臂弯里抽了出来，眼底也逐渐地沾染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厌恶之感。

“竟然是你。”

男人的声音平铺直叙，不存在丝毫的起伏。

“看样子薄先生是早就有所预料。”

寒玉眼睛打量着薄凌擎的态度，颇有深意地劝说起了苏暖暖，“暖暖，你也不要继续藏着掖着了，做了就是做了，商场上向来都是以成败论英雄，哪管过程究竟如何？”

“你不过是选择了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一个局面而已。”

寒玉突然走到苏暖暖的身侧，一副支持她的模样，“我知道做出这种事情，你的心里一直都不好受，倒不如将一切统统都说开来，也省去了各自纠结的烦恼。”

寒玉一副真心替她考虑的模样，实际上却是堵住了苏暖暖最后替自己辩解的机会。

果不其然，薄凌擎当即冷哼一声，不顾自己眼下左右为难的状况，径自在司机的护送下抬脚离开，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再给苏暖暖留下最后一句话。

这明摆着是动了真火。

苏暖暖有苦难言，再加上寒玉不遗余力的宣传，几乎在场围观的众人都知晓了她做下的事情，不约而同地用幸灾乐祸，或是鄙夷的眼神紧盯着她，一改往日里阿谀奉承的模样。

“你是故意的。”

苏暖暖不由得对寒玉怒目相视，揭穿她真面目的同时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