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听到就火了，她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陆天脑后。陆天眼睛都红了，他瞪着苏暖暖：“你死定了。”

苏暖暖衣衫不整，衬衫扣子不知道掉哪里去了，露出洁白的肩膀。

陆天捂着后脑爬起来就想叫人。

“陆总这是在干什么呢？”顾行天走过来，把手搭在苏暖暖肩膀上。

陆天一看是顾行天，腿都哆嗦了：“顾......顾少。”

这人是我的，滚。”顾行天把苏暖暖带上了车，其他人他懒得管，都是一群老油条了，知道怎么混下去。苏暖暖一路上都没说话，直到顾行天开口叫他下车，她才发现顾行天把她送回了公寓里。

“谢谢。”

“不用，我是怕薄凌擎知道了，对我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罢了。我可不想跟他来一场较量，一定是两败俱伤。”顾行天看了一眼苏暖暖，“还有事？”

苏暖暖默了一会，摇摇头：“没事了。”

苏暖暖回去之后，看着偌大的公寓里空荡荡的，她把衣服换掉丢到垃圾桶，脸上高高肿起，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消肿。好在明天放假，不然他这张脸都没法工作。

去冰箱拿了冰块敷脸，苏暖暖蹲在地上靠着墙，手机屏幕他停留在薄凌擎号码的那一页。她犹豫了一会，给薄凌擎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苏暖暖不死心地又打了一次。这回电话响到一半被人挂断了，她怔怔地看着手机。冰块融化的冰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苏暖暖的心也抜凉拔凉的。

躺在床上，苏暖暖睡在薄凌擎的枕头上，她轻轻嗅了一下，枕头上还残留着薄凌擎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