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醒来的时候,一转头就看见被放在炕头包着鸡腿的油纸包,二喜蹲在炕下面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她『揉』了『揉』眼睛,许久才回神,原来已经是傍晚了。
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累?明明之前跟萧镇步行走都不会这样累。院子里传来萧镇忙活的声音,想来他又在弄那些山莓酒了,今他们又拉了那么多坛回来。洛裳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头发,将睡懵的头发给收拾了一下。她面对萧镇时常有挫败感,因为这个男人将一切都给包揽过去了,如果男人能生孩子的话,她觉得搞不好萧镇也会生个孩子出来。
洛裳是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簪子掉了珠花,那珠花虽然用的都是很糟糕的材料,但是看起来很别致,大概是今惊马的时候掉了吧!
“裳裳,过来,跟着杏花儿走。”就在洛裳刚将头发给散下来梳梳的时候,就听见萧镇在外面喊自己。
她披着头发跑了出去,萧镇手里正拎着一个篮子,而杏花也站在院子里了。
萧镇刚要将手里头的一篮子鸡蛋递给洛裳,他的视线就落在了洛裳那披散的头发上,一看到她这些散着的头发,萧镇的眼『色』就变了。
“杏花,你给她把头发挽成髻子。”萧镇放下那篮子鸡蛋,朝杏花道。
杏花听了有些诧异:“萧二哥,裳裳的头发一直都是披着的,扎起来好像不如散着好看。”洛裳之前的头发一直是姑娘的打扮,她长得又漂亮,而且杏花也知道,萧镇惯来宠着裳裳,之前也没有什么,怎么今突然提起这个事儿了。
听见杏花这样,萧镇非但没有改主意,反而语气都跟着冷了起来:“都成亲了,又不是什么姑娘,打扮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快去。”
萧镇话向来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杏花也没有胆子去反驳,赶忙拉着洛裳进了屋子去帮洛裳扎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