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月：……

她又没问，就这么积极撇清关系，还不就是上杆子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明月也没想去追究这个，她是重案组的，又不是扫黄的，她淡淡的摇摇头，道，“这是自然，只是李大庆平日里都喜欢去哪里嫖？你们知道吗？”

苏千凝调查的李大庆的资料，并没有这么一条。所以宁明月才多问一句。

说起这个，包工头也是一脸不知，“警察同志，这我真不知道，就是工地上的人也没人知道，大庆也只是提过他去嫖，但是每次有些兄弟提出一起去，或者邀请他去红灯区，他都不去，还嫌脏，我就奇怪了，他自个都去嫖，还嫌啥脏？难道出来卖的女的还有干净的？”

包工头的话说的实在太糙了，宁明月都没好意思的扯了扯唇角。

“那李大庆一个星期嫖几次？”

“我连他在哪嫖都不知道，哪里知道嫖几次。”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对劲的？”宁明月也不想在嫖不嫖上纠结了。

包工头思索了良久，最后憋了几句，“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说出来警察同志可别觉得我这人说了废话。”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