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过。”他摇头。

“刚才她来都自我介绍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她快晕了。

“我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没听到。”

“你在京城这么久都没见过她吗？”慕芙蓉真快无语了，白水烟好歹驰骋京城十多年，占据京城名媛第一宝座，堂堂的鬼王爷竟然不认识！这说得通吗？

“有见过吗？忘了。”皇甫帝督语气普通的就像是昨天吃什么饭，我也根本不记得了。

“……你平常都不注意别人吗？”她有点受不了的道。

“我没怎么注意过人。”

“……”这回答绝了，让慕芙蓉彻底无言。

她心想，不注意别人？这人是天然呆吗？还是说……他其实有脸盲症！分不清女人的脸。

“你知道慕璇玑和慕璎珞吗？”

“姓慕……你妹妹吗？”

他认真的询问令她差点崩溃，“我姐姐！！！”

“喔。”

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慕芙蓉很黑线的看着他问，“你确定你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她发誓，这个男人绝对是脸盲！

“我当然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他的语气似乎还有种你在逗我吗的口气。

让慕芙蓉深呼吸一口，问道：“那你记得魑魅的脸吗？”